清澈就在那一刻聞到南宮謹身上的血腥味,腦海中散過一個念頭,用手蒙住自己的嘴巴,不敢相信道,“你不會動手?”
南宮謹看著清澈驚訝的表情,“怎麼,這是在害怕?剛才不是一直吵著想知道?”
“你是不是去寺廟?”清澈問道。
“是,你很驚訝。”南宮謹道。
“不是說好,將這件事情交給官府,怎麼自己動手,懷疑起我們可怎麼辦?”清澈道。
“那就跟我一起回南詔國。”南宮謹道。
“可是我們回南詔國,也要很久路程,根本就無法逃脫。”清澈道。
“隻要你現在答應我的話,我就有辦法帶你走。”南宮謹道。
清澈往前走一步道,“我不能就這麼一走了之。”
“既然這樣的話,那還有什麼好說?”南宮謹道。
“逃是不能解決問題,就算我們真的逃回南詔國,那北漠的使者也會出現在南詔國。”清澈道。
“我可以在路上劫殺他們。”南宮謹道。
“這樣做的後果,隻會挑起兩國的紛爭。”清澈道。
“你知道我有多恨自己,你都無法保護。”南宮謹道。
“我沒有埋怨過你,我們不是逃出來?”清澈道。
南宮謹道,“可是我無法說服自己,內心一遍又一遍的責罵自己,直到用手刺殺那些人的時候,我的心既然有一絲絲的平靜,我知道這樣不好,可是我真的無法控製自己不去愛你。”
“可是因為你的執念,已經闖下大禍。”清澈道。
“既然你不走的話,我也留下,我會承擔所有的過錯。”南宮謹道。
“你不要說那些傻話,你怎麼承擔,你是南詔國的王爺,你還要回到南詔國,你南詔國的子民負責。”清澈道。
南宮謹道,“在你的眼中隻有這些,就看不到我對你情誼。”
“做人不能這麼自私,既然我們走這一步,就無退路。”清澈道。
南宮謹往後退一步道,“你說的對,是我還不明白,卻還要執意。”
“我沒有責罵你的意思,我隻是不想看著你,因為我而丟掉性命。”清澈道。
南宮謹道,“我自有分寸。”
“你說這些話,我會相信嗎?”清澈道。
“明日還要還需麵前北漠王,你還是好好準備。”南宮謹道。
清澈深呼吸一下道,“我知道。”就走出他的房間,這一次的她有些失望,沒有想到一切就這樣上演著,她需要在城主查到南宮謹之前,讓他回南詔國,而他答應回去與她有關,看來她還有很多事情要準備,一切都在加快腳步。
夜很濃鬱,她卻沒有入睡,她已經想的很明白,要想北漠王答應她與逍遙的婚事,隻能靠她自己,她決定在宮殿獻舞一曲,必定讓北漠王答應,她與逍遙的婚事。她想著想著就慢慢地入睡,知道南宮謹過來敲門,看見清澈睡著的模樣說道,“還以為你一夜沒有合眼,原來睡的這麼好?”
清澈從榻上爬起來,“什麼事?”
“要準備出去。”南宮謹道。
清澈才反應過來說道,“現在是什麼時辰?”
“還早,不急。”南宮謹道,就走出房間。
清澈已經完全沒有睡意,找衣櫃拿出自己準備的好衣服換上,正在她換衣服的時候,有人走進她的房間,清澈立馬有些慌張地問道,“誰?”
“我們是來服侍小姐,”侍女道。
清澈聽明白,原來是侍女,便說道,“進來,給我換衣。”
“是,小姐。”侍女道。
有兩個侍女進去給清澈換上服飾,還有兩個侍女正在是梳妝旁,將自己手中托盤裏麵的胭脂水粉拿出來,放在梳妝台上,清澈對給她換服飾的女子問道,“誰讓你們來?”
“是二王子。”侍女道。
清澈這下才放心,換好服飾以後,來到梳妝台前,一位女子給清澈上妝,另一位侍女給她梳妝,還有兩名侍女站在一旁。
“想不到你們手藝這麼好。”清澈道。
“隻要小姐覺得滿意就好。”侍女道。
門外等待就些久的南宮謹叫道,“準備好嗎?”
“再等一下,我正在上丹蔻。”清澈道。
站在門外南宮謹隻是不出聲,直到清澈的十個手指,塗上鮮紅的丹蔻,清澈站起來,看著鏡中的自己才滿意道,“我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