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危險。”南山在清澈的耳旁說道。
“這話是何意。”清澈問道。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能說也就隻有這些。”南山道。
清澈沒有再問下去,“我知道。”
“還記得上次你給我解的謎局,我就覺得你很機靈,他日能有什麼幫的上忙,我一定會幫你。”南山道。
“你能跟我說這麼多話,我就覺得已經很好。”清澈道。
南山道,“你覺得貝勒怎麼樣?”
清澈有些驚訝道,“你怎麼突然問這些?”
“就是很突然的想問。”南山道。
清澈道,“這是很久遠的事情,我都想不起來。”
南山道,“那就好好想想,或許能想到。”
清澈望著南山走去的背影,她恍惚間想到,與貝勒見麵的時候,他很溫柔,也很體貼。而逍遙卻不一樣,不知道從什麼時候,我把對南宮謹的憤怒,發泄在你的身上,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我有些依賴逍遙。
看著圍場上的廝殺,清澈聞到血腥味,很濃烈,卻也讓感覺到很難受。可是她卻沒有回避,隻是腦海中出現一個很猛烈的畫麵,這才是真實的你。
“清澈,你在這裏?”貝勒叫道。
她回頭望著貝勒道,“是,你也會來這裏。”
貝勒用一種清澈也看不透的眼神說道,“覺得沒有什麼事情可做,就來這裏。”
“原來是這樣。”清澈道。
“你不上場嗎?”貝勒問道。
清澈搖頭道,“這對於我來說太過於血腥。”
“可是隻要這樣的話,才能找到真正的自我。”貝勒道。
“現在的你不是很真實,那隻會讓你沉淪,變得暴戾。”清澈道。
貝勒道,“可是這樣的我,你卻不愛。”
“阿日善不是很好。”清澈道。
“你們都說她好,的確我也找不到什麼可以反駁的理由,因為有比沒有要好一些。”貝勒道。
清澈道,“既然如此,為何沒有帶上她來。”
“這樣暴戾的場麵,還是不要看。”貝勒道。
“你沒有去找她的話,一定又在惶恐不安。”清澈道。
“你還是真實知道她,讓我還能說些什麼。”貝勒淡淡笑起來。
清澈往前走一步,“那就不要遺忘她。”
“有你時刻提醒我,又怎麼能遺忘她。”貝勒道。
“我就知道你不會忘記她。”清澈道。
“你們在說些什麼?”逍遙走過來。
清澈問道他衣服上的血腥味,“我們在說,阿日善。”
“原來是這些。”逍遙道。
貝勒打趣,“看你一臉緊張的模樣,是在害怕什麼?”
逍遙挺起胸膛道,“現在父王已經下詔,清澈與我有婚約,即使你強搶,也沒有辦法,把她從我身邊搶走。”
“看你護短的模樣,我都無法想象。”貝勒道。
“瞧你身上,濃鬱的血腥味,還是去洗幹淨。”清澈道。
“我正要去洗幹淨,我不放心你,還是跟我一起去。”
“好,那就一起騎馬過去。”清澈居然答應。
“這可是你說,那就上馬。”逍遙拉著清澈一躍而上,在平地上自由的奔跑著。
清澈聽到自己的笑聲,可是內心卻是很害怕,她用手背著逍遙,“為什麼包我這麼緊。”
“因為我怕下一刻我們就不認識。”清澈恐懼。
“你又在說什麼胡話?”逍遙笑著。
“不知道為什麼我變得愛說胡話,也許是因為怕給你丟下。”清澈含笑。
“我怎麼可能會丟下你,那一定是你的錯覺。”逍遙在清澈的耳旁,說出每一個字句。
清澈卻覺得毛骨悚然,“你說的很對。”
“你怎麼和平時有些不一樣。”逍遙在清澈的耳旁說道。
“前麵就是?”清澈指著前放。
“到的話,那就下馬車。”逍遙走下馬車。
清澈有些難為情,“我在這裏等你。”
“前麵有一個日月譚,就在那裏等我,放心不會讓你久等。”逍遙道。
清澈不由地抱怨一句,“你可真夠麻煩。”
“你要跟我一起狩獵的話,你也會跟我一樣,去日月潭等我。”逍遙推著清澈。
她隻好一直往前走,看到逍遙所說的日月潭,這裏的水水很平靜,就像一麵鏡子一樣,能看見自己,清澈看見自己的倒影,拿起旁邊的石頭,往湖水裏麵丟下一塊石頭,擊起無數的水波,片刻之後,又是一片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