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阿日善跟我說你過往,我有些不相信,但是現在我還是真的相信。”清澈道。
“也不全然是這樣。”南山道。
清澈道,“還有什麼?”
“我跟你說話的時候,她一直心不在焉。”南山道。
清澈道,“這裏都看出來。”
南山道,“是。”
“你就知道她與貝勒有話說。”清澈道。
南山隻是平淡說一句,“這茶這是好茶,在北漠應該是找不出第二個能泡的這麼好的茶。”
清澈道,“我想去那密室。”
南山道,“你重要肯說出自己的目的。”
清澈道,“你就沒有目的。”
南山沒有否認,“是,我是有目的,不過我們想我們是有這相同的目的。”
“不可能。”清澈道。
“別否認的這麼快,還是心虛。”南山道。
清澈道,“我與你不同。”
南山笑起來,“你以為還真的不同,你是不敢承認,還是真的沒有看出來。”
清澈道,“沒有。”
南山道,“那我不介意告訴你。”
清澈道,“我知道,你想跟我說什麼,質子對嗎?”
“你要明白為何漠王會在接待使者的宴會上宣布這件事情,就是因為你是南詔國的人。”南山的話,讓清澈不得不去麵對一個事實。
“可是我是王子的妃子。”清澈強調道。
“那你可知道區別?”南山問道。
清澈道,“我不知道,也並不想知道。”
“是你不敢麵對。”南山道。
清澈道,“你要我怎麼去麵對,告訴自己,我們唯一的區別就是,你還有機會,而我一旦與二王子成親,就是一輩子也無法擺脫這個身份。”
南山道,“你還是明白。”
清澈道,“我什麼都明白,可是我卻不知道怎麼去麵對這一切。”
“我現在就是來幫你。”南山道。
清澈道,“這一切都是我造成,還能怎麼幫我。”
“你不相信我的話,那就當我沒有說過那些話。”南山道。
“不,我無法漠視,更何況我會出現在你麵前,就是已經想的很明白。”清澈道。
南山道,“你知道我想要什麼?”
“沒有人比我更知道你想要什麼。”清澈隻是平靜的說一句。
南山道,“本來我來想好很多話要與你說,可是我看那些話好像都沒有必要說。”
清澈道,“既然沒有必要,那就不要說,今晚就行動。”
南山道,“你確定是今晚。”
“你在懷疑什麼?”清澈道。
南山道,“沒有,我隻是想問你。”
清澈道,“我說今晚,那就今晚。”
“好,那我就等你。”南山道。
清澈轉身就走,因為她不能逗留,這是宮殿,她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宮殿就像是一個沒有秘密的地方,她不得不為自己的安全考慮。
她回到逍遙給她安排的宮殿,阿日善還沒有回來,也不知道兩人都說些什麼,但是她來來回回的走,總些忐忑不安,直到阿日善哭泣著回來,清澈沒有問什麼隻是坐在一旁看著她,直到她停止哭泣道,“他跟我說一些莫名的話。”
“原來是這這樣。”清澈道。
“他為什麼就不能說一些動聽的話來安慰我。”阿日善道。
“在她的心中隻是想讓你知難而退。”清澈道。
阿日善道,“清澈,那我該怎麼辦?”
“既然進來,還是跟著我一起呆在這裏。”
阿日善道,“看來隻有這樣。”
逍遙卻在這裏時候過來,“你們都在說些什麼?”
“剛才我們去找貝勒。”清澈道,
”你們去找他為何?“逍遙道。
“隻是想喝他的一杯茶。”清澈道。
逍遙看著阿日善道,“看來他是為難你們。”
“也不是這樣,隻是把我們支開,對阿日善說一些話,現在她卻哭著跑來跟我訴苦。”清澈道。
“既然知道這樣,為何還要去找貝勒。”逍遙道。
清澈一些生氣道,“你過來就是想把我和阿日善責怪一頓?”
逍遙道,“不是,你們去個宮殿已經看過就不用我帶你們去,但是可以帶你去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