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知道這一切,為何還要出手阻止。”南宮謹道。
“因為所有北漠的人都知道,我與她要成親,今日讓你帶走她,豈不是失信於人。”逍遙道。
清澈道,“我知道這樣不對,可是我也是沒有辦法。”
“不是你沒有辦法,而是你心就想著他。”逍遙道。
“是以自此,就放過我們。”清澈道。
逍遙道,“那就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
南宮謹道,“這句話是你說,那我就用我手中的劍,取走你的性命。”
“這是北漠的宮殿,不要狂妄。”逍遙道。
“我是一定要帶走清澈。”南宮謹道。
“那就休怪我無情。”逍遙道,就拔出自己的劍來,往南宮謹刺過過去,他釋放自己全身的靈力來抵禦逍遙的劍,拉著清澈往前跑,南宮謹靈力的包圍下,形成一個圓形的圈,將他與她包裹著,旁邊的劍傷不到她分毫。
清澈和南宮謹不顧一切的往前麵奔跑,眼看著就要到達的時候,一股力量打散南宮謹的靈力,看著他整個人都震起來,跌落在地上。
“南宮謹。”清澈尖叫道。
倒在地上的南宮謹嘴角流溢著鮮血,被清澈拉起來,“我沒事。”
“貝勒,就放過我們。”清澈知道剛才出劍的人,就是貝勒。
他比以往不一樣,變得更加的冷漠無情道,“這是北漠,就有北漠的規矩。”
“我知道,難道真的讓我們喪生於此地。”清澈道。
“你留下來,他便安然無恙。”貝勒道。
清澈道,“離他,我也不會獨活。”
“那今日你們就要喪命於此。”貝勒道。
清澈拿起劍來,“即使喪命,我也要為自己搏一把。”
“好,那我就看到你流血的模樣。”貝勒道。
清澈道,“我與他是一定要離開。”
“那就放馬過來。”貝勒道。
南宮謹擋在清澈的麵前,貝勒的一掌打在他的身上,清澈焦急的看著南宮謹道,“為什麼不躲?”
“你可知道我這一生最願意做的一件事,就是擋在你前麵。”南宮謹在此刻依然笑道。
清澈聽到這裏就流淚,“你為何這麼不顧一切。”
“因為我知道對你好,才是最好的補償。”南宮謹道。
“不,我不要這些。”清澈道。
“我一定會帶你出去。”南宮謹道。
清澈接連點頭道,“我相信你。”
南宮謹再次站起來,看著清澈,驅動自己全身的靈力,可是一把鋒利的劍,就這樣刺過來,讓人觸不及防,清澈尖叫道,“南宮謹。”
鮮血染紅清澈的衣裳,一滴的血液,清澈受到致命的打擊,眼睛也變顏色,散發著強大的靈力,她看著貝勒和逍遙,眼神中有些恨意。
逍遙與貝勒也沒有想到清澈居然會有如此強大的靈力,用手擋住視線,就像是沙漠的龍卷風,包裹著清澈和南宮謹,因為風太大,讓人不敢直視,直到消失。
“兩人去哪?”逍遙道。
貝勒下命令道,“給我四處找。”
“是。”士兵道。
北漠王出現,“這是怎麼回事?”
逍遙隻是簡單說一句,“清澈消失。”
“怎麼會消失?”漠王一臉不相信道。
“我們也不知道,就像是沙漠難得一見的龍卷風,將兩人帶走。”逍遙道。
“那還不快去找。”漠王道。
貝勒道,“我們已經派人去找。”
“逍遙跟我過來。”漠王道。
逍遙道,“現在清澈已經不見,那我們該怎麼辦?”
“這個場子已經在,既然她沒有在的話,就讓另一個人代替她。”漠王道。
逍遙後退一步道,“我不能接受。”
“這是我的決定,你必須接受。”漠王道。
逍遙道,“我隻會娶清澈。”
“可是她現在與另一個人在一起。”漠王道。
“她回不來。”逍遙冷冷道。
“是,不可能讓她回來。”漠王道。
“可她是南詔國人。”逍遙像是在為清澈說話一樣。
漠王有些不悅道,“這是北漠。”
逍遙道,“是,我怎麼能忘。”
“既然你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那就去做你應該做的事情。”北漠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