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謹感覺到清澈柔軟的手放在他的嘴巴上,卻無法張口,隻是靜靜地看著清澈,已經很久沒有這麼認真地看著她,這一刻的清澈有些不好意思。
“我的臉上有些什麼?”清澈收回手道。
南宮謹認真的道,“很久沒有這麼認真的看著你,現在才發現你曬黑。”
清澈有手捧著自己的臉龐道,“被你發現。”
看到清澈用手急忙捧著自己臉龐的模樣,他真的笑起來,“我們要快點離開這裏。”
清澈看著南宮謹,用手捧著他的臉龐道,“你也一樣曬黑。”
“我曬黑一點,看起來還健康一些。”南宮謹道。
清澈道,“可是你這不是一般的黑,而是比南詔國人都要黑。”
南宮謹不相信的走到鏡子麵前看著自己道,“有點。”
“現在看到鏡中的自己,再來說我。”清澈道。
“不得不說,我是健康,你有些柔弱。”南宮謹道。
清澈頓時生氣道,“我要去躺著。”
“這是怎麼?”南宮謹在清澈的身後叫道。
“我現在生病。”清澈道。
“那你就躺著,我先去吃一鎮涼的食物。”南宮謹道。
清澈從榻上爬起來道,“等我。”
南宮謹卻道,“那就快點跟上來。”
清澈見南宮謹走出房間,站在鏡子前好好的看著自己,“還真的是黑一圈。”不忍心看鏡中的自己,清澈走出房間,看見南宮謹手中剛好拿著一碗涼粉,清澈也走下去。
“給我吃一點。”清澈道。
南宮謹卻不肯給清澈,直到一個人出現在清澈和南宮謹的麵前,“好吃嗎?”
清澈抬頭看著眼前的男子,手中的碗跌落到地上說道,“貝勒。”
“是我,你們還真的讓我好找。”貝勒坐在一旁道。
南宮謹站起來道,“想不到你還是找到我們。”
“逍遙的傷很深。”貝勒道。
清澈聽到這句話,就低下頭道,“我知道是我不對。”
南宮謹走上前拉著清澈道,“這不能責備你。”
“是,我在逍遙出事的那一個月,的確很責怪你,可是在這個月尋找你們的時候,我才慢慢明白。”貝勒道。
“我跟你回去,但是放過南宮謹,我不想看到他因為我受傷。”清澈道。
“不行,是他破壞你與逍遙的儀式,我必須抓他,這樣對我的父王也有交代。”貝勒道。
南宮謹將清澈拉過來道,“想不到,有一日我們會為敵。”
“從你們踏上北漠的時候,就應該明白。”貝勒道。
“看來你早就做好準備。”南宮謹道。
“你是南詔國的王爺,身份尊貴,來到北漠,用你來牽製住南詔國,這對我們來說,隻有好處。”貝勒道。
“想不到你是這麼想。”南宮謹道。
貝勒道,“別把自己說的這麼高尚,你接近我,就沒有目的?”
南宮謹看著貝勒道,“我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清澈。”
貝勒犀利的眼神看著清澈道,“那你當時為什麼跟我來北漠。”
清澈看著貝勒道,“你在懷疑我什麼?”
“在尋找你們的這一路上,我想很多,清澈真的想與逍遙成親的話,為什麼還要逃跑,告訴我,我真的無法說服自己,此時此刻的我還在告訴自己,你不是有目的,可是現在我真的無法騙自己。”貝勒道。
清澈冷靜道,“那宮殿中可又少什麼?”
“這就是父王要我把你帶回去的原因,誓死也要將你帶回去。”貝勒道。
“我很少拒絕,但是這一次我卻要拒絕你。”清澈道。
“你無法拒絕。”貝勒道,揮一下手,就有一群人撲麵而來,將清澈和南宮謹圍在中間,清澈和南宮謹能感覺到,貝勒這次帶來的都是高手。
“我們隻能衝出去。”南宮謹道。
“我不想跟他們回去。”清澈道。
“你拿的那顆珠子真的很重要。”南宮謹道。
“我可以不要回答這些問題。”清澈道。
南宮謹道,”你不想說的話,那我也就不問你。”
“那就不要問,因為會讓我為難。”清澈道。
貝勒道,“你們是不是還有什麼同路。”
“有,那就是你。”清澈道。
“給我抓住兩人。”貝勒對圍著清澈和南宮謹的人命令道。
貝勒帶來的高手一起出手對付清澈和南宮謹,清澈用自己全身的靈力,顯現出女媧的真身,手中拿著一把劍對付那些高手,將南宮謹護在身後,因為清澈的靈力太強大,那些高手都沒有接近過清澈,她拉著南宮謹往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