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就不能過問,你要剝奪我的權利?”古麗不顧一切的尖叫道。
“我沒有,隻是有些事情,我無需多給你解釋。”逍遙道。
古麗不能接受一切的說道,“你就是愛著他。”
“你不要這樣胡鬧下去。”逍遙道。
“我沒有在胡鬧,我隻是想讓你看清楚。”古麗有些哽咽道。
“我看得很清楚,不要再鬧。”逍遙道。
古麗突然變得一臉平靜道,“我知道。”
“那我先走。”逍遙道。
古麗看著走遠的逍遙,不斷的在哭泣,眼淚簌簌的從她的眼眶中流出來,即使一個男子也會心軟。可是逍遙卻不是一般的男子,他沒有回頭。
清澈抬頭望著南宮謹,他隻是示意她不要出聲,她才不敢上前安慰她,聽到古麗一聲接著一聲的抽泣聲,與以往的她有一些不同,南宮謹撿起地上一小塊石頭,往她的昏穴上丟過去,她閉上眼睛睡過去。
“我們還是快點走。”南宮謹對清澈道。
“想不到原來是這樣。”清澈道。
“有很多事情都是你意想不到,就不要糾結這些事情。”南宮謹拉著清澈往回走。
“古麗真的很可憐。”清澈道。
南宮謹道,“可是我更覺得她可恨。”
“我隻是想讓他有一個好的女子,這樣我就不用這麼難過,”清澈道。
“你這是在自責。”南宮謹道。
清澈道,“聽到他受傷,我是有些難過,但是沒有想到會是這樣。”
“有些事情你要明白,並不是每一個愛他的女子,都是適合他。”南宮謹道。
“愛他是不會錯。”清澈道。
“這隻會讓她受到傷害。”南宮謹道。
清澈沉默道,“就像是愛上我一樣。”
“沒有想到幕後之人會是逍遙。”南宮謹站起來道。
“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清澈道。
南宮謹道,“你想怎麼辦?”
“我們還是悄無聲息的走。”清澈道。
“你這是在拒絕他的好意。”南宮謹道。
清澈道,“這是好意嗎?”
“這難道就不是好意?”南宮謹道。
清澈道,“我們還是留下來,可是又覺得有些奇怪。”
“你會聽我的話?”南宮謹對清澈道。
“會,因為你現在傷口還沒有愈合。”
南宮謹抬頭望著上空,隻是說道一句話,”我們還是走。”
“為什麼?”清澈道。
“我就知道你會問,因為你現在與他已經不可能,你明不明白?”南宮謹問道。
“我沒有這麼想過。”清澈道。
“那你可有考慮我的感受。”南宮謹拉著清澈道。
“那我聽你的話,走就是。”清澈道。
“是現在,我們收拾一下就走。”南宮謹對清澈道,清澈看著南宮謹的傷口,猶豫一下,還是去收拾。
兩人走出這片綠洲,在炎熱的沙漠中漫步,清澈卻停下腳步,“要這麼匆匆忙忙就走。”
南宮謹還沒有來得及回答清澈的話,就倒在沙漠之中,清澈上前用手拍打著南宮謹的臉龐,可是他依舊沒有想過來,看來他真的是昏迷,她有些無力的望著四周,隻有沙子和炎熱的太陽,什麼都沒有,她隻能拖著南宮謹回到桃林中去。
“你醒過來會責怪我,可是這一次是真的沒有辦法。”南宮謹對清澈道。
南宮謹依舊陷入昏睡中,清澈隻能將他扶回桃花林,走不動的時候,她會用木棍搭建一個可以將他拉動的架子,將他放在上麵,一路上拉著他。
清澈帶著南宮謹回到桃花林的時候,沒有看見古麗,她懸著的心也放下,將他放在榻上,拿出金瘡藥,將他身上的繃帶解開,看到鮮紅的血液,想不到他的傷口又流血,清澈將金瘡藥倒在他的傷口處,用幹淨的繃帶,將他的傷口重新包紮一遍。
“怎麼樣,是不是好一些?”清澈問道。
南宮謹感覺到痛,就醒過來,“這是哪裏?”
“別緊張,在半路上你昏迷,我也是沒有辦法就隻好帶著你回到桃林。”清澈將實情全部說出來。
“那我現在是躺在桃林的房間。”南宮謹道。
清澈重重的點頭道,“是的,你不要不高興。”
“我沒有不高興。”南宮謹道。
清澈道,“那你是不是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