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回望著南宮瑾道,“上去高歌一曲。”

“是從南詔國,出遊來到這裏的話,或許我會有閑情逸致,上去高歌一曲,可是現在看來是不可能。”南宮瑾道。

清澈道,“不是怕引出北漠之人。”

“現在我們不能懈怠,即使到扶桑,我們也不能放鬆警惕。”南宮瑾道。

清澈道,“我明白。”

“聽到你說明白,我也就放心。”南宮瑾道。

“站在台下當觀眾還真的不是滋味。”清澈道。

南宮瑾道,“你還是先上去。”

清澈沒有否認,相反的是站起來道,“我想上去。”

“這麼熱鬧的篝火晚宴,不去,確實有些可惜。”南宮瑾道。

“可是我現在必須沉在台下。”清澈道。

南宮瑾道,“你想上台的話,也不是不可。”

清澈道,“你有辦法。”

“我當然有辦法。”南宮瑾道,就拿出一個精致的麵具給清澈。

“戴上它,就不會有人認出你來。”南宮瑾道。

清澈拿起麵具,往自己的頭上一套,“真的。”

“我就說,快點上去。”南宮瑾道。

清澈卻將麵具拿下來,“看著麵具,這樣真的可以?”

“你要相信自己,這才是真的的你。”南宮瑾道。

清澈道,“好,那我就上台。”

南宮瑾拿起清澈手中的麵具,將它帶在清澈的臉龐上,“很好看。”

清澈才走上去,放開自己的嗓門唱起來,台下的人起初隻是覺得奇怪,慢慢的被清澈的歌聲感染,但是清澈唱著就留下珍貴的眼淚,其他人都沒有看見,麵具下的她,讓自己淚流滿麵,也沒有人知道。

在此時此刻清澈易經忘乎所以,樂在其中,直到一個熟悉的人出現在她的麵前,讓她有些措手不及。

“想不到在這裏能看到你?”貝勒道。

“是,我也沒有想到在這裏能看到你。”清澈道,將自己的麵具摘下來。

台下的南宮瑾看到這一幕有些緊張,“清澈。”

“你們都在。”貝勒道。

南宮瑾將清澈護在身後道,“放過她。”

“已經發生這麼多事情,都是我們始料未及,不如坐下來。”貝勒道。

清澈道,“讓我們怎麼相信你?”

“現在你們沒有選擇。”南宮瑾道。

“為什麼要這樣?”清澈道。

“因為怕你們再次逃走。”南宮瑾道。

清澈和南宮瑾看著周圍的人,比上一次還多一些人,看來貝勒這次是做充足的準備,“你都帶這麼多人,看來我們是插翅難飛,”

“可不是。”貝勒很滿意清澈和南宮瑾的表情。

“並不是想要你們的性命,隻要你們答應,會你們走。”貝勒道。

清澈有些懷疑道,“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嗎?”

“現在你們還有選擇嗎?”貝勒道。

“我記得很久以前我們不是這樣。”清澈道。

“那已經是很久以前。”貝勒道。

“在你的心中,就一定要我們的性命。”清澈道。

“那逍遙,你不覺他會孤單?”貝勒道。

清澈聽到貝勒,手有些發抖道,“你想怎麼樣?”

“現在你們也無法走,不如聽我的建議。”貝勒道。

清澈望著貝勒道,“你有什麼好的建議。”

“我們可去帳篷裏麵商議。”貝勒道。

清澈和南宮瑾對視幾眼,跟著貝勒去帳篷裏麵,帳篷裏麵空蕩蕩,隻有幾把椅子和一張桌子,“坐下來。”

“這應該是特意準備。”清澈道。

“是,因為知道你們在這裏,我們也就不停蹄的來到這裏。”貝勒道。

清澈道,“原來是這樣,看來還真幸苦你們。”

貝勒道,“這一點也不幸苦,能請你們進來,還真是費我很多精力。”

“那你覺得傷心嗎?”清澈道。

“不傷心。”貝勒道。

“那就好,”清澈道。

“我們就說正事。”貝勒道。

清澈道,“你們說,我們在聽。”

“好,那我就說,逍遙的清澈,父王很傷心,才派出我來。清澈本來我並不想為難你們,可是現在已經沒辦法,我必須帶你們回到北漠城,等父王發落。”貝勒道。

清澈道,“我不跟你回北漠城,你是不是,就在這裏要我們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