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隻是聽說過。”南宮謹道。
清澈道,“那也很好。”
“是,我們就能一去領略。”南宮謹拉著清澈道。
“想不到會用這樣的方式上船。”清澈道。
“總有一些事情是出乎意料。”南宮謹道。
清澈道,“我們與渡口越來越遠。”
“這樣不是很好,我們就可以脫離北漠的一切。”南宮謹道。
清澈道,“去一個新的地方,就應該有新的方式。”
“把那些不快樂的事情通通忘記。”南宮謹道。
清澈看著南宮謹道,“我聽說扶桑興學忍術。”
“有什麼好的想法。”南宮謹道。
清澈道,“我的想法,你想聽?”
“隻要你說出來,我都會聽進去。”南宮謹道。
清澈道,“那我還真的有一個很好的想法,在扶桑唯有學會忍術才能生存下去。”
“你想讓我學忍術,是不是還有別的目的?”南宮謹道。
清澈道,“我隻是提議,不過你可以考慮。”
“好,那我就好好考慮。”南宮謹道。
清澈有些發愁道,“現在到扶桑,就不能用這些銀子。”
“可以用這些銀子換。”南宮謹道。
“說來也是,那就不用擔心。”清澈道。
南宮謹道,“我一定不會讓你饑餓。”
清澈道,“那我就相信你”
南宮謹抱著清澈道,“想讓我學忍術的話,那我就去學忍術。”
清澈道,“等到扶桑,我們就去找綠衣和夙夜,這樣也有個照顧。”
“我全都知道,我一定會在扶桑,讓你過得很好。”南宮謹道。
清澈道,“你的心意我都明白。”
“你能明白就好。”南宮謹道。
一束燈光照耀進來,“你們是誰?”
清澈和南宮謹往燈火處望去,隻是有些刺眼,“不用害怕,我們隻是落入水中,先水中摸索到船,才上來。”
“原來是這樣,這是一錠黃金。”南宮謹拿出一錠黃金道。
“怎麼會這樣?”清澈道。
“我們坐你的船,這是一錠黃金。”南宮謹再次說道。
“好,那我就收下。”提著紙燈的人,慢慢靠過來,清澈和南宮謹才看清楚他的模樣,是一個滄桑的老人,手有些顫抖的接下南宮謹手中的黃金。
“這輩子我是頭一次看到這麼多的黃金。”老人說道。
“我們的衣衫都濕掉,能不能讓我們能進去,換一件幹淨的衣服。”南宮謹道。
老人將黃金拿在手中,很高興道,“你們跟我來。”
清澈和南宮謹跟著老人來到船艙裏麵,“這裏麵還有一件房間,沒有人住,你們就住在裏麵。”
清澈吱吱嗚嗚的說道,“隻有一件房間?”
“其他的房間已經滿,就隻有這麼一間房間。”老人道。
“那就一間房間。”南宮謹道。
清澈道,“我們進去休息。”
“那我們先進去。”南宮謹道。
“這是開往扶桑的船,裏麵還有兩件扶桑服飾,你們可以換上。”老人道。
“想不到這麼麻煩你。”南宮謹道。
“你們是船上的客人,安排是應當。”老人道。
清澈道,“那我們就先回房間。”
“有什麼事情可以叫我。”老人道。
南宮謹道,“我們知道。”
清澈和南宮謹回到房間裏麵,發明白,原來這間房間有兩個床鋪,清澈道,“背過去。”
“你要換衣服,還是我出去。”南宮謹道。
“好,等下換好叫你進來。”清澈道。
南宮謹就走出房間,清澈拿起其中一件扶桑服飾,想不到準備的這麼齊全,清澈將其換好,“你進來。”
他便走進來,看著清澈道,“很好看。”
“該你。”清澈道。
“不用出去。”南宮謹道。
清澈道,“這怎麼能行?”
“你穿的這麼美,被人騙走,那我可怎麼辦?”南宮謹道。
“應該自信才對,你這麼好,我怎麼舍得你?”清澈道。
“那可不一定,現在我沒有身份,你還能看得上我?”南宮謹道。
清澈道,“我們也是患難與共。”
“你就是不能出去。”南宮謹道。
清澈看著南宮謹苦苦哀求的模樣道,“好,我答應你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