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謹伸出自己的雙手道,“我這不是在責備你,隻是想讓你明白,我都是為我們。”
清澈道,“有時候我也很難過,但是我知道你的痛苦。”
“那下一次就不要出現。”南宮謹道。
清澈的手捏得有些緊,“好,我答應你。”
“你一定要相信我。”南宮謹對清澈道。
“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清澈道。
南宮謹道,“我也不想這樣,可是真的沒有辦法。”
清澈道,“我知道。”
南宮謹道,“那段日子就隻能委屈你。”
清澈搖頭道,“一點也不委屈。”
“聽我的話,為我們能回到南詔國,並且能在一起,你一定要聽我的話。”南宮謹道。
清澈知道南宮謹這樣固執的人,說什麼也沒有用,隻能聽他的話,清澈道,“我睡不著,但是卻又不敢出去。”
“有這麼好怕,我帶你出去走走。”南宮謹道。
清澈道,“你就不怕遇見她?”
南宮謹看著清澈道,“不怕。”
清澈嘴角一絲笑意,“有時候就是這樣,你不怕的話,我也不怕。”
“我是應該擔心她會傷害你?”南宮謹道。
清澈道,“她不會。”
南宮謹道,“你會相信她不會。”
清澈道,“她可是鬆山大小姐,怎麼可能因為你而傷害我。”
南宮謹道,“是,那你還出去走走嗎?”
清澈卻潛意識的往後退一步道,“不用。”
“那就在房間裏麵。”南宮謹道。
清澈從自己的包袱中拿出一直短笛,放在嘴邊吹起來,一聲又一聲的傳入南宮謹的耳旁,腦海中浮現他與清澈在一起的很多畫麵。
“想不到過得這麼快。”南宮謹道。
清澈用手觸摸自己的短笛,“過得快不好嗎?”
南宮謹卻低下頭,“不知道,從北漠到扶桑,你手中握著的依舊是短笛。”
“那是因為不變的是我們之間的情誼。”清澈道。
“有的時候,我是不認同你的做法,就像你有時候也不忍同我的做法,但是我們要明白,最終的目的,都是為在一起。”南宮謹道。
“不,你這是在遷就我,我應該明白。”清澈道。
“我來還想聽一曲。”南宮謹道。
清澈拿起短笛吹起來,就像是在北漠是吹的一樣,閉上眼睛浮現在北漠的種種,就像還坐在藍天白雲,綠色的草地上一樣。清澈就這樣一直在吹,直到所有人都入睡,清澈也覺得有些累,正想睡的時候,一塊小小的石礫丟在她的麵前。
清澈順著方向望過去,卻空無一人,她沒有站起來去探究,隻是坐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外麵的海水,可是還有石礫向她丟過來,她再也忍不住,看見南宮謹早已經入睡。清澈站起來走出房間,來到丟來石礫的地方,卻看不到一人,她轉身正想走的時候。
“別走這麼快。”一個身著扶桑服飾的男子,看著清澈。
她回頭看這男子,看著他華麗的服飾,就知道他一定是出身的非富即貴,清澈卻一點也不感興趣,就往前走。
“站住。”男子叫道。
清澈道,“有什麼事?”
“我想認識一下你。”男子道。
清澈道,“好,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是?”
“鬆山郎。”男子道。
清澈聽到他的名字隻是笑一下,但是卻很大方的說道,“歸海清澈。”
“這是你的名字。”鬆山郎道。
清澈點頭道,“是,那你的父親可是上忍?”
鬆山郎道,“是,想不到你也知道。”
“還真是。不知道你的忍術怎麼樣?”清澈道。
鬆山郎道,“在家中,我的忍術僅次於父親。”
清澈道,“原來是這樣。”
“你知道我的父親,看來你也懂忍術。”鬆山郎道。
清澈點頭道,“我知道的很少。”
鬆山郎道,“你想學的話,我可以教你。”
清澈道,“好,那我就教你。”
鬆山郎看著清澈道,“那現在可以教你。”
清澈卻笑道,“跟我在船上散步,不知道意下如何。”
“能與你一起散步,是我的榮幸。”鬆山郎道。
清澈道,“那我們就一起往前麵走。”
鬆山郎看著清澈道,“這麼晚怎麼沒睡,聽你的笛聲,不像是一個人。”
清澈的嘴角露出一個笑容道,“我能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