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清澈已經這樣,我還有什麼好指望。”綠色道。
“清澈是我的一切,你就不要傷害她。”南宮謹道。
綠衣道,“清澈是我要守護的人,我怎麼可能會傷害他?”
南宮謹道,“以前不會,但是現在卻不一定。”
“你這是什麼話?”綠衣道。”
南宮謹道,“你還不明白,你旁邊可是夙夜。”
綠衣道,“他不會傷害清澈。”
“你怎麼知道?”南宮謹道。
綠衣道,“因為我相信他。”
南宮謹道,“可是我不相信他,因為他是殺手。”
綠衣道,“不可否認他曾經是殺手,但是現在他已經改。”
南宮謹道,“這些以後再說。”
綠衣有些憤怒道,“你不相信夙夜。”
“不是我不相信他,隻是有些事情,讓我無法相信。”南宮謹道。
綠衣道,“你發現什麼?”
“現在還沒有發現。”南宮謹道。
綠衣道,“那就等你發現什麼我們接著說。”
南宮謹道,“我不知道清澈又怎麼樣的使命,但是我隻想告訴你,沒有她,我也不活。”
“這是她的宿命,從她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為正義而做出犧牲。”綠衣道。
南宮謹道,“她以前是,但是她現在卻不是。”
綠衣道,“為什麼不是?”
“這是在扶桑,不是在南詔國。”南宮謹道。
綠衣道,“你們要回道南詔國,不要忘記自己是南詔國的王爺,也有保衛國家的重任。”
南宮謹道,“我從回來都沒有忘記過。”
“清澈有著與你一樣的使命。”綠衣道。
“我不知道,有時候不願意去想,我想明日帶著清澈一起去看櫻花,不知道櫻花盛開,是怎麼一番風景。”南宮謹道。
綠衣道,“我們去看過,那櫻花的確很美。”
南宮謹道,“這麼說來清澈一定會喜歡。”
綠衣道,“有時候她還真的很幸福。”
南宮謹道,“你也很幸福。”
“是,他是對我很好,可是我也有看不明白他的時候。”綠衣道。
南宮謹道,“那你們打算要孩子嗎?”
綠衣道,“我有時侯會想,但是他說,留下孩子隻會讓他在這世間受苦。”
“看來他知道自己處境。”南宮謹道。
綠衣道,“是,我都知道。”
“那我就不說你的傷心事情。”南宮謹道。
綠衣道,“我已經不想這些。”
南宮謹道,“明明就有些在意,怎麼可能會不想?”
綠衣道,“看來今日天色有些晚,我們還是改日接著說下去。”
南宮謹道,“好,那我們就改日說下去。”
綠衣看著南宮謹道,“那我就先行一步。”
南宮謹站在原地道,“好。”
綠衣就往前麵走幾步,沒有回頭,一直往前麵走,直到看到路的前麵,她走進一間房間,南宮謹想起清澈時候應該去看看她怎麼樣?他卻停止腳步,他沒有急匆匆的去找清澈,像是害怕失去她一樣,而是走進清澈旁邊的一間房間。
他躺在榻上,閉上眼睛,眼前閃過,他與清澈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那是沒錯美好與回憶,卻全部在清澈的腦海中。
“想不到你還記得。”清澈走進房間說道。
“你怎麼回來?”南宮謹道。
清澈道,“你知道為何沒我睡不著。”
南宮謹道,“怎麼會這樣?”
清澈道,“跟多事情,就是我們意想不到。”
南宮謹道,“那應該怎麼辦?”
“我真的很想回去。”清澈道。
“我們現在還回不去。”南宮謹道。
清澈道,“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去。”
南宮謹道,“那一日不回太遠。”
清澈道,“怎麼會這樣?”
南宮謹道,“是這樣。”
“我能在這裏睡嗎?”清澈道。
“你睡在榻上,我睡在地上。”南宮謹道。
清澈道,“這樣的話,就要幸苦你。”
南宮謹道,“一點也不幸苦。”
清澈道,“怎麼能不幸苦你。”
南宮謹道,“為了你,一點也不幸苦。”
“好,那就不幸苦。”清澈道。
南宮謹道,“你不睡榻上,那你能睡哪裏?”
“我早就準備好。”清澈道,拿出一根繩索出來,一端釘木柱子,另一端也釘在木柱子上,清澈躺在一根繩索上。
“想不到也有這麼優雅。”南宮謹道。
清澈道,“你覺得怎麼樣?”
南宮謹道,“我覺得很好。”
“你要覺得很好那就好。”清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