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用手抹去戴斯眼睛裏麵的淚水道,“哭不能代替一切,應該好好的想以後的路應該怎麼走才對。”
戴斯站起來,“我不知道。”
侍衛卻很害怕戴斯會想不明白,想跟在戴斯身後,清澈卻攔住,“等她自己想明白過來。”
“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才能想明白。”清澈道。
侍衛隻是平靜說一句,“她會想明白。”
“就算她沒有想明白,總有一日,她也會明白。”清澈道。
侍衛道,“不知道那時候,我還在她的身邊嗎?”
清澈皺一下眉頭道,“為什麼這麼說,難道你有什麼不測?”
南宮謹往前走一步道,“不要說這些,我們還是過去看看。”
“為什麼?讓她想明白多好。”清澈道。
南宮謹道,“她要能想明白,還能一直拖到現在才去想。”
“你的意思是說,她想不明白。”清澈道。
南宮謹道,“是放在誰的身上,都無法想明白。”
清澈道,“那我們還是去看看。”
“也隻能去看看,”南宮謹道。
清澈道,“看來也隻有去看。”
侍衛卻站在原地不肯動,清澈上前拉著侍衛,“我們一起去。”
“我回不去。”侍衛道。
清澈道,“為什麼不去?”
侍衛道,“戴斯還沒有氣消。”
“你不去的話,那我們去豈不是也起不了什麼作用。”清澈道。
侍衛道,“也不一定,你們可以好好的安慰她,不讓她這麼難過。”
清澈看著南宮謹道,“說的也是,看來我們還是過去一趟。”
南宮謹道,“我們說也不要去,還是回去。”
“可是這些水果。”清澈道。
南宮謹道,“我們還要在這裏住上一些日子。”
清澈道,“看來還真的是。”
侍衛和南宮謹、清澈回到屋中,看到戴斯正趴在窗戶上哭泣,聽到聲音就知道有多傷心,直到一滴滴淚水,滴落下來,打落在侍衛的身上,他卻冰冷的走進去。
“會不會發生什麼事情?”戴斯道。
南宮謹道,“不會。”
清澈道,“為什麼?”
“因為戴斯隻是難過,安慰一下就沒事。”南宮謹道。
清澈道,“她是真的很傷心。”
南宮謹道,“誰有沒有傷心的時候?”
清澈片刻之後回答一句,“說的也對。”
“不如我們今夜煮茶。”南宮謹道。
清澈道,“很想喝一杯茶。”
南宮謹道,“去煮茶室,為你煮上一杯好茶。”
“這杯茶已經很好。”清澈道。
南宮謹給清澈倒上一杯好茶,“嚐一口,這是好茶。”
清澈將茶放在桌上道,“這是一杯好茶。”
“可你還沒有喝上一杯。”南宮謹道。
清澈道,“聞這杯茶的味道,我就能聞出來,這是一杯好茶。”
“外麵沒有下雨。”南宮謹道。
清澈道,“這裏能有一碟點心就好,沒有那麼讓人疲憊。”
南宮謹道,“這茶香不足以讓你清醒。”
清澈道,“茶很香,但是不足讓我清醒過來。”
“為什麼?”南宮謹道。
清澈道,“因為隻有足夠香的茶,才會使人昏睡。”
南宮謹的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得沉重起來,“不要睡。”
“發生什麼事情?”清澈道。
南宮謹道,“他們來。”
“怎麼會這麼快。”清澈道。
南宮謹道,“快點驅動你的靈力。”
清澈道,“將自己隱藏起來?”
“是,將自己隱藏起來。”南宮謹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