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念念怎麼可能聽他的話,他讓不蹭就不蹭,怎麼可能?
許是多次交鋒都被他吃的死死的原因,許念念突然生了逆骨。
他不讓蹭,她還非蹭不可。
剛開始隻是小小的掙紮,現在整個人都在扭動。
“禽獸,你趕緊放開我,不然我還蹭。”
一邊說她還一邊扭。
此時的許念念,壓根沒發現她在拉扯禽獸的神經。
她身上那股迷人的體香本就讓靳禦受不了,她就這麼蹭來蹭去,靳禦全身上下都被蹭出了火。
渾身緊繃的厲害,硬邦邦的肌肉鼓起,可這女人非但不罷手,還一直蹭個不停。
靳禦怒了,一把將許念念扯過來抵在牆上,修長有力的大腿擠進她雙腿之間,頂開她膝蓋,俊臉逼近她:“你再給老子蹭一下試試?”
被惹到的男人,俊臉發黑,渾身散發著一股攝人的氣息,戰場上殺敵的鐵血淩厲也瞬間迸射出來,壓迫的人差點抬不起頭來。
和平時許念念看到的流氓痞子完全兩個樣。
這也是許念念第一次那麼深切的感受到靳禦的可怕。
剛剛那一瞬間,她毫不懷疑靳禦能一秒鍾扭斷她脖子。
惜命的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忐忑的望著他。
她這雙眼睛生的媚人,瞪人的時候都能生出無限風情,更別說委屈的盯著別人看的時候了。
黑白分明的雙眸泛著水光,濕漉漉的盯著靳禦看,那眼神,那叫一個惹人憐惜。
靳禦將她眼裏的忐忑和委屈收進眼底,摁住她肩膀的手不由鬆了一下,渾身攝人的氣勢也瞬間消失殆盡。
對著這麼一個嬌嬌女,靳禦突然覺得自己像個欺負人的老流氓大老粗。
不自在的把頂在她腿間的腿收回來,聲音也軟了下去。
想好好的跟她解釋,說明他不會真對她怎樣,最後猶豫了幾秒鍾,蹦出一句:“你放心,我對你不感興趣。”
許念念沒說話,視線下意識往他襠部看去。
靳禦頓時艸了一聲,再一次捏住她脖子,有些氣急敗壞的道:“許嬌嬌,你在挑戰我的底線。”
恢複正常的靳禦,許念念就沒有那麼怕了,但她還是慫,硬剛不是對手,拚背景她也隻能當背景牆。
遂難得乖巧的道:“哦。”
軟軟綿綿的聲音,配上她委屈的眼神,怎麼看怎麼可憐。
靳禦的手還掐在她脖子上,她皮膚細膩光滑,近距離都看不見毛細孔,他低頭看去,正好和她四目相對。
水汪汪的杏眼可憐巴巴的瞅著他,像一隻受傷的小獸,她眼簾微微顫了一下,那模樣簡直惹人憐惜到犯規。
靳禦突然鬆開她,眼神閃爍,隨口轉移話題,他問:“你讓你弟叫我姐夫的?”
小命得到保障,許念念不由鬆了口氣,脖子上仿佛還有他的溫度,讓她脖頸灼燙的厲害。“沒有,他們自己叫的,你放心,我沒打算跟你一直糾纏著,也不用等一年,過段時間,咱倆就把婚約解了。”
“這樣最好。”靳禦道。事情說完了,靳禦也不打算在這裏長待,回屋叫上葉少庭就打算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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