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兒,都到這個份兒上了,你就將人放了吧,你不是要逼我自己去找出來吧?”司徒峻也有些不相信,自家女兒的脾性他可是一清二楚,一直是無法無天的,怎麼會把偷偷抓來的人送給別人?
剛剛君陌璃的話,就如同一把繡花針一般,刺痛了司徒玲的心。
她本因為君陌璃過來興師問罪,心裏就有些發堵了,而剛剛君陌璃的話,更是表明了他對那個女人的偏袒,一點餘地都沒留給自己。
她才稍微緩和了一下的胸腔,頓時又感覺不能呼吸了。
“我沒有騙你們,那人確實被人帶走了,而且帶走他的人自稱是什麼烈火神教的人。”司徒玲低垂著眼皮,腦海中有無數個念頭跳過,她其實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想要什麼東西。
“哼。”君陌璃輕哼一聲,也不說話,表達著自己不相信。
司徒峻很想相信女兒,但是他現在也不知道要怎樣才能讓君陌璃相信,隻得繼續追問道:“這是哪個地方的門派,我怎麼沒有聽說過?”
“那人自稱饒執事,乾玄境的修為,說是衛宏德的血液特殊,要帶回去研究,如果我不交人,就要硬搶,我沒有辦法,就給他了。”
司徒玲一字一頓的說道,那個時候她並不是害怕誰敢在這震淵殿動手,她隻是害怕被父親知道自己偷偷做壞事,也害怕君陌璃知道了自己做的事情。
不過現在看來,他們好像都知道了。
“乾玄境?”司徒玲的話,讓司徒峻都有些不相信了,這般境界的人,來到震淵殿自己怎麼會察覺不到?而且按照女兒說的,人家還隻是一個勢力的執事。
乾玄境的修為,在哪裏不都是一方霸主,都是一個門派的頂梁柱,怎麼會隻是一個執事而已?
除非那個勢力很強大,掌門人都超過了乾玄境的修為。
但是,如果真的有這樣的勢力,自己怎麼可能聽都沒有聽說過?
“玲兒,你這……”司徒峻本來存心想要幫女兒收拾殘局,可女兒這會兒說的話,讓他自己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去圓了。
“嗬……”司徒玲揚起了頭,臉上已經沒有了之前那般痛苦,更沒有剛進會客廳時的笑意,此時的她,看起來反而更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眼睛裏充滿了怨毒。
“我就知道你們不會相信我,我不值得你們相信對不對?”司徒玲獰笑著站起身。
“剛剛我說的都是實話,衛宏德是我抓進來的,我也沒有傷害他的性命,是自稱烈火神教的人將他帶走了,所有的我都告訴你們了,愛信不信。”
“你這是個什麼態度?”司徒玲的態度讓司徒峻又泛起了一股無名之火,他大氣嗬斥道:“做錯了事就要有認錯的態度,而不是你這樣蠻橫無理!”
“隨你們的便,現在我要走了,如果你們覺得我該死,那就直接殺了我得了。”司徒玲轉身,毫不猶豫的朝著門外走去,似乎一點都不留戀那裏麵的君陌璃了。
這般任性的走掉,讓司徒峻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隻得無奈的偏頭看向君陌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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