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初雪似乎猜到了一些什麼,開口問道:“於是你們在裏麵打了一架,你的傷疤就是這麼來的?而且你還是第一個出來的?”
君陌璃緩緩搖頭,衛初雪的猜測的大體方向不差,但實際上當時的情況遠比她想像的凶險殘酷。
“七個人,六個男孩,一個女孩,那個女孩瘦小又柔弱,在這之前,我們一直都是好朋友,彼此相互照應,患難與共。”
“我們一同長大,在別人眼中,我們是青梅竹馬的一對,那時我也不懂什麼男女之情,對於別人的打趣也不甚在意,但她那麼瘦弱,我是男孩子,自然對她多加保護。”
君陌璃講到這裏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痛色,隻是衛初雪在他背後,看不到他的神情。
聽到這裏的時候,衛初雪的手指不由自主的微微曲起,心裏沒來由的有些發悶。
嗬,原來不是一場兄弟之間的權力爭奪戰,而是一對青梅竹馬的愛恨情仇啊。
她壓下心底的異樣,沒有打斷君陌璃,任他繼續說下去。
“其實一開始,我對這宗主之位沒有什麼興趣,我隻想安安靜靜的過一輩子,可是,師傅那一場試煉,讓我知道了什麼叫做人性的殘酷,就算我根本就沒打算要那個位子,但是別人依舊不會放過我,哪怕是一起長大的朋友……”
君陌璃的聲音中透露著無奈、感慨,還有落寞。
“進去之後沒有多久,他們就打起來了,我盡量遠離他們,可是到最後,他們還是要來找我,而我這一道疤痕,就是被那個女孩偷襲留下的……”
“是他們逼我的,我也不想那樣,我也不想最後隻剩下我一個人,我隻是想要好好的活著而已……”
君陌璃的聲音越來越低沉,像是懊悔,像是憤怒。
“沒事了,都過去了……”衛初雪動作一頓,她抿了抿唇,壓下心裏的絲絲酸澀,而後手掌輕輕的覆蓋在君陌璃的肩頭,輕聲的安撫著。
他應該是喜歡那個女孩兒的,沒想到最後卻被那個女孩兒偷襲傷害,這種感覺怕是比死都要難受。
這也就不難解釋,為什麼他性子孤僻,不喜人接近,甚至有不喜女色的傳言了。
他那時候年紀又小,突然有了這樣殘酷的經曆,心理難免會受到刺激,從而以孤僻冷傲來保護自己,不敢再輕易把信任交付於他人。
可即便是這樣,他卻仍然毫不猶豫的選擇了自己,衛初雪不知道這算是他的盲目,還是自己的幸運。
不管怎麼樣,他的心意自己已經知曉,並且自己也不排斥他,甚至已經為他所動,如此一來,自然是不願辜負他的深情,讓他好不容易活過來的心,再一次受到傷害。
房間裏麵的氣氛變得壓抑了起來。
片刻之後,衛初雪柔聲道:“好了,都過去了,我們繼續吧!”
說完,她再一次功法,引導著玄力探入君陌璃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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