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玲臉上一副鄙夷之色,她輕嗤了一聲,不在意的道:“別說我不記得了,就算我記得,你想怎麼樣?他是你什麼人?關你什麼事?”
“哎,小姐別這樣,讓我來說吧。”那年紀稍大的管事,已經感覺到了劍拔弩張的氣氛,心裏頓時就緊張了起來。
雖然震淵殿是中洲的大勢力,在中洲沒人敢拿他們怎麼樣,但這裏不是中洲,是西北域啊,虎落平陽還被犬欺呢,再說了,眼前這年輕的小夥子看起來可不是什麼弱者,真要是動起手來,恐怕自己這邊討不到什麼便宜。
那年紀稍大的管事適時的湊上前來,向衛初雪堆起一張笑臉,從剛才的對話中,這人便簡單的推導出了來龍去脈,這年輕人曾有什麼人被自己家小姐抓走了。
做為司徒玲身邊的管事這麼多年,司徒玲做過的很多事情,他都是知道的,所以他細細的回想了一下,很快便想起兩年前,司徒玲確實是在西北域抓過一個人。
不過,他有些想不明白,他記得那人膝下隻有一個女兒啊,眼前這個人雖然年齡相仿,但性別明顯不是的,那應該有可能是那人的親屬,再或者是那人女兒的追求者,因為從當時掌握的信息來看,那衛家可沒有修為這麼高深的人。
管事的一邊歎服司徒玲的情敵能誘惑到一個一個的高手,就連司徒玲這般身世都比之不及,一邊又試圖勸說著衛初雪。
“這位公子啊,我們家小姐那個時候還小,不懂事,如果做了什麼傷害到公子您的事兒,請您多多包涵。據我所知,那人早就被別人帶走了,不在震淵殿裏,如果你覺得受到了傷害,想要討一個說法,那我們一定盡量補償您……”管事到底是有腦子的,說出來的話既不得罪人,又讓人覺得自己很有誠心。
不過對於常人有用的手段,在衛初雪的麵前,可能就沒有那麼好使了。
衛初雪淡淡的看了管事一眼,絲毫沒有要給他麵子的意思,她冷冷的吐出了兩個字:“滾開!”
管事一愣,有些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好歹也是震淵殿的人,往日裏受到的恭敬數不勝數,就算有的時候,需要自己拉下臉來和別人說話,但是能讓他這樣做的人無一不是身份崇高之輩,像衛初雪這樣認都不認識的小輩,哪一個不是對自己阿諛奉承的?
他原本是為了司徒玲的安全著想,這裏又是清陽宗的地盤,才這樣客客氣氣的對待衛初雪,沒想到,這年輕人不但沒有一點自知之明,居然還敢這樣和自己說話?
好一個敬酒不吃吃罰酒的小子!
管事的臉上霎時就變得陰沉了起來。
那兩個護衛也覺得這年輕人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心裏冷笑一聲,腳步逐漸向前靠攏,打算出手教訓一下對方。
司徒玲則冷眼看著衛初雪,心裏沒有一點的擔心,反而有些幸災樂禍。
震淵殿是中洲第一大勢力,給了司徒玲這般與眾不同的身份,因此無論走到哪裏,她都是底氣十足。
哪怕現在身處西北域,還是在那性子孤傲冷漠的君陌璃的地盤上,但她依舊相信,就算自己殺了眼前這個人,君陌璃也不會將自己怎麼樣,最嚴重的後果也不過是自己的父親出麵來帶走自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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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訂閱真的是心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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