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一座小山一般,厚實的身軀帶起一股股勁風,將地上的落葉和灰塵卷得到處亂飛。
衛初雪眼眸微眯,一翻手,閻冥劍握在了手中,她已經懶得再和這些人耽誤時間了,先將衛剛救出來再說。
“嗬!”
劉土揮動他那快趕得上臉盆大小的拳頭,朝著衛初雪的腦袋重重的砸下。
劉土認為隻要對手不躲閃,和自己硬拚,自己就有信心將對手重傷。
因為在他這種強悍的力量麵前,一切技巧都將會如同紙糊的一般,脆弱不堪。
而現在,那拳頭劃過空氣,將無形的空氣都壓迫出一些隱約可見的弧度。
但衛初雪卻依然沒有躲閃的意思,還是站在原地未動。
這讓劉土的嘴角不斷的上揚了起來,在心裏也同時諷刺著對方的自不量力。
“去死吧。”
劉土的眼裏閃過笑意,他的拳頭已經到了衛初雪的身前,隻剩一尺之遠的距離。
他相信,沒有人能躲得開。
劉土口中暴喝一聲,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再加重了幾分。
忽然,一道暗紅色的影子一晃。
劉土驚悚的發現,在自己的拳頭與對手的腦袋中間,多出了一把武器。
那是一把長劍,擁有著寬闊的劍身,劍身上還遍布著一些詭異的紋路。
最讓他疑惑的是,那把劍的顏色,明顯有些不正常。
不過,劉土對於自己的力量相當自信,就算是那武器不一般,他也沒有放在眼中,隻要自己的拳頭砸下去了,對方不落得一個劍斷人亡的下場,也至少會是一個重傷。
隻是,劉土眼角的餘光在瞟到衛初雪嘴角那冷冷的笑意時,心裏卻莫名的感覺到發毛。
“鐺”的一聲,劉土的拳頭還是砸中了,隻不過發出的聲音卻不是擊打在肉體上的那種沉悶的聲響。
兩人的動作出現了短暫的停止,這時候,旁人才看清楚情況。
劉土的拳頭正和一柄顏色怪異的長劍接觸在一起,劍身寬闊,從劍尖到根部都是一樣的寬度,隻是那長劍和拳頭相接觸的地方卻有些反常。
就像是劉土的鐵拳將那一塊劍身直接給砸扁了一般,拳頭鑲嵌在了裏麵。
不過隨即,一滴液體從劉土的拳頭上滴落下去,然後緊跟著又是一滴。
雖然相隔的距離較遠,但是在場的人視力都不弱,都能看清楚,那滴落的液體是一滴滴的血液。
這血液從何而來,不難猜測。
沒有人會傻到相信,那是劍在流血,而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劉土的拳頭被傷到了。
雖然他們堅信那拳頭的堅固程度,但是此時現實也不得不讓他們正視,就算強悍如劉土的人,也是會受傷的。
若他們湊近些看,就會發現,其實並不是是劍身扁了,而是一部分的劍身鑲嵌進了劉土那看似堅固無比的拳頭中。
拳頭上傳來絲絲疼痛,直接刺激著劉土的大腦,他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拳頭,一臉震驚的看著那深色的玄力拳套。
隻見那拳套上麵,一道深深的縫隙赫然呈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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