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孫恒閉關修煉之時,郡城也有一件大事發生。
隻不過,待他出來,此事已剩餘波。
“聽說了嗎?薛家勾結魔門,殺人煉丹,薛府上下二百多口人,都被壓入大牢了。”
“可不是!衙門的人倒是會挑時間,在薛縱衣大婚之日動的手,所有跟薛家有關係的人都在場。不隻是薛家,就連雁浮派的兩位長老和不少好手,也被壓下了大獄。當時帶走的人,據說可是拉了將近一裏多長!”
“我也聽說了,劉兄,你當日就在現場,到底是怎麼回事?來給說說。”
“嗨!”
那人頭顱輕搖,麵上一片興奮:“你們不知道,婚宴一開始,我們還都盼著薛家能在大喜的日子上多給點賞銀,花銷花銷。誰知道,沒等到賞銀,裏麵突然就打了起來!”
“江家、三河幫的高手,一起動手,外麵衙門的人也突然出現,把薛府包圍,就連坐鎮府衙的先天高手金針渡厄範前輩都來了!”
有人疑惑開口:“可我聽說,當時沒死幾個人啊?”
“是沒死幾個人。”
對方點了點頭:“聽說,是因為三河幫的人提前在酒水裏下了毒,他們嫁女,可是有廚子跟著一起去了。”
“嘶……”
場中冷氣連抽:“好陰毒的手段!”
“這算什麼?薛家勾結魔門,對付他們,難道還要光明正大不成?”
“此言在理!魔門妖人,人人得而誅之,跟他們講什麼江湖道義!”
“隻不過,雁浮派……”
“別亂說,這件事還沒下定論。”
有人猛然壓低聲音:“薛顯仁在婚禮當日就死了,他的兒子提前被送走,還是被雁浮派的人壓過來的,雁浮派應該沒有勾結魔門!”
“那可未必!”
“慎言,慎言!”
“說起來,還有一件趣事。”
那位劉兄眼珠一轉,轉移話題笑道:“你們可知,當時府衙派來配合範前輩的人是誰?”
“是誰?”
“白衣秀士趙明義!”
“嗯?這人似乎聽著有些耳熟啊!”
幾人來回對視,其中一人雙眼一亮,猛然一拍大腿:“趙明義,那不是阮家俏劍客原來的未婚夫嗎!”
“沒錯!”
劉兄點頭:“可惜,當初阮家看人家不上,執意要把女兒嫁給薛家。現在可好,前未婚夫帶著人把薛家給抄了!”
“哈哈……,這事,趙明義可算是做的絕了!不過,他什麼時候有一個白衣秀士的綽號了?”
“你們不知道!”
那位劉兄臉色一正:“當日我是親眼見到的,那薛縱衣原本還春風得意,結果瞬間就跌落人生低穀,絕望之下,他竟然想跟趙明義單挑。”
“單挑?”
“那位趙明義不是一位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嗎?他怎麼可能是薛縱衣的對手?”
“哎!當時我也是這麼想的。”
劉兄雙眼一亮,道:“但事實是,袖底青龍薛縱衣即使全力出手,依舊不是趙明義的對手!當時的戰況是,趙明義穩占上風,沒用幾招,就把薛縱衣拿下,因為他當時白衣盛雪,因而得了一個白衣秀士的稱呼。”
“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
劉兄雙眼一睜:“你們怕是不知道,這位白衣秀士可是拜了顯陽觀的那位老神仙為師的。我聽說,他修煉的明玉功乃是江湖中的不傳絕學,修為也已至二流高手的境界!”
“拜了顯陽觀……”
一群人陷入沉默,隨後才有人緩緩點頭:“原來如此,有那位在,什麼事都不奇怪了。”
“對了,當時還有一件趣事。”
劉兄嘿嘿一笑,不等他們詢問,徑自道:“那位俏劍客應該一直被蒙在鼓裏,當時還要於袖底青龍薛縱衣做一對亡命鴛鴦來著。”
“嘿嘿……,可惜,她被阮副幫主點暈了過去,要不然我們就能看到他們夫妻倆共同大戰白衣秀士的場景了!”
“還有這等事?”
“哈哈……哈哈……”
笑聲練成一片。
在他們不遠處,孫恒默默放下酒杯,起身站起。
“店家,結賬!”
下了酒樓,孫恒施施然的朝著住處的方向行去。
距離薛府驚變,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而他也從禁閉之中恢複了自由。
這段時間,陳郡形勢可謂是一日百變,讓人眼花繚亂,不知如何適處。
先是三河幫與雁浮派以薛家跟阮家兩位年輕人的婚事為起點,預結兩家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