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位烈火教的人來勢洶洶,當場就要趕人,也讓孫恒眉頭一皺,麵泛不悅。
當時說好一直用最好的煉器室,結果不成,隻能騰出一個月的時間。
這也就罷了,畢竟金鎖鎧大部分的零件也無需用太過苛刻的靈焰。
隻需在這裏把核心物件煉製完成,也就是了。
但現今,一個月的時間剛過三分之一就來趕人,就有些太過分了!
他們又不是沒有付報酬?
他掃眼門前兩人,冷聲開口:“辛青子在哪?讓他過來一趟,解釋一下!”
“用不著去叫辛師叔,這是我們烈火教內部的安排,外人隻需遵守就好!”
兩人中,年幼的那人趾高氣揚,昂著頭道:“給你們一刻鍾的時間,收拾收拾趕緊離開,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哦!”
孫恒眼眸微動,道:“我倒是想要見識見識,你們這裏的罰酒是什麼味道?”
“你什麼意思?”
另一人麵色一寒,怒聲開口:“這裏是我們烈火教的地方,煉器室讓你用是情分,不讓你用是本分,道友霸占著不走,莫不是不把我們烈火教放在眼裏?”
“怎能這麼說?我們借用你們的煉器室,是早就談妥之事,價錢也已言明、交付。”
卓一賢一臉悲憤的開口:“時間不到就趕人,你們才是真的蠻橫霸道,不講道理!”
“師兄,跟他們費什麼話!”
那年輕人不屑輕哼,道:“既然不願意自己走,那就把他們趕出去就是。”
“不錯!”
年長那人冷臉點頭,屈指一彈,一柄色澤火紅的玉如意已是浮現在身前。
“看在辛師叔的份上,我再最後問你們一遍,你們是自己走?還是要我們趕你們……”
“哼!”
他話音未落,就覺耳邊陡然響起一聲悶哼,隨即腦海一炸,整個人就軟綿綿的倒了下去,兩眼一黑,當場暈了過去。
“師兄,師兄!”
另一人還未回過神來,正欲見自家師兄大展神威,卻不想突然就生了這等變故。
“師兄,你怎麼了?”
他蹲下身子,神色慌亂的來回晃了晃自己師兄的身體,隨後陡然起身,朝著孫恒幾人怒喝:“是不是你們搞的鬼?”
“說!”
“滾!”
孫恒一聲低喝,一股威壓湧現,如一記重錘,猛然轟在這人身上。
“噗!”
年輕道人身軀一躬、大口一張,當場就噴出一口鮮血,精神更是瞬間萎靡。
再次看向孫恒的眼神,已是滿布驚恐。
但這人竟還在嘴硬,口中喃喃道:“你……好,好!你們給我等著!等著!”
倒是他說話間身軀抖動,毫無氣勢可言,倒是有些惹人發笑。
“嗬……”
場中,孫恒搖頭一笑,也沒有與他多做理會的意思,大袖一擺,直接掀起一股勁風,就把門前的這兩人卷至裏許開外。
隨即轟隆隆之聲響起,石門也隨之閉合起來。
“卓先生,不必為了這等事分心,咱們繼續。”
孫恒伸手示意:“我對金鎖鎧增幅披甲之人對天地靈氣的道理十分好奇,還要勞煩你詳細說一說。”
“當然,當然。”
卓一賢雖然心有忐忑,但在孫恒麵前還能壓製的住,當下點頭接著剛才的話頭,繼續道:“金鎖鎧有些像修法之人的陣法,可以借助上麵的符文靈物,大幅度增加披甲之人的感應強度。”
“理論上……”
說起鎧甲,他麵上的慌亂也漸漸平複了下去:“理論上金鎖鎧應該能讓前輩在對天地靈氣的感應,不弱道基修士。”
“施展法術,也能做到隨心所欲,一些常用的小法術,當能做到念動即發!”
“這樣啊!”
孫恒點頭,雙眼之中的神光,也漸漸亮了起來。
他雖然戰力強悍,但對天地之氣的感知卻是弱項,即使成就了武道宗師,也絕難與道基修士相提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