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婦人之仁,這特麼是個毒婦,是個蛇蠍。
“你要說嗎?”東姝微微一笑,反問一聲。
男人先是搖頭,然後是點頭,一臉的驚恐。
同時房間裏也傳出了一股子說不清的腥騷味。
守衛眼尖的看到,男人……
尿了。
嚇尿了。
是真的嚇尿了。
“想說就好。”結果,東姝半點也沒嫌棄,笑了笑點頭。
然後抬手示意守衛,把對方嘴裏的破布拿開。
得了自由之後,男人便高聲說道:“是晚州的馬爺,馬爺讓我們來的。”
男人一邊說,一邊瘋狂的抖著自己的嘴巴,同時眉眼也帶著閃避。
沒說實話。
東姝其實已經猜到,這兩個人是孟家人沒錯,但是距離自己跟孟大新之間的恩怨已經過去了小半年。
對方要想報仇,早就報了。
可是沒動手,也便意味著,孟大新沒有那麼重要,重要到他們出來報仇。
可是事隔半年,他們又來了。
很明顯,不是孟家的意思。
那麼就是……
經人挑拔,而且這個人,最近對東姝還有所企圖。
比如說是……
晚州的李天海。
可是男人卻並沒有說實話,這個時候還想著把髒水潑給別人。
以為這樣就能活命?
對於想謀自己性命之人,東姝從來不會手下留情。
特別是在這個亂世之中。
保全自己,才是任務完成的根本。
其它,都是扯蛋。
所以,聽到男人這樣說之後,東姝舉起了自己手裏的軍刀,把男人當成一個靶子,開始瞄啊瞄的。
一邊瞄還一邊說道:“你猜,我的準頭怎麼樣,是能釘進你的心髒,還是你的眼睛,或者……你的喉嚨。”
一字一句,明明語氣極輕,可是音色裏卻滲著層層冷意。
在這冰冷的夜裏,這冷意可以直接穿進骨子裏,讓人生死不能。
男人不停的搖頭,嘴巴抖的更厲害。
看到東姝已經抬手了,這才尖叫著說道:“我說,我說,是晚州的李爺,李天海李爺找的我們。”
男人話音落下之後,東姝的動作卻並沒有停,還在那裏瞄啊瞄的。
男人直接被嚇得崩潰了。
啊啊啊的叫了半天之後,腦袋一歪,直接暈了過去。
估計是受刺激太過,所以這才暈了過去。
“去查。”東姝猜測此舉就是李天海所為,對方在試探自己,同時也是在為年後,想對自己再次下手,在做準備。
但是猜測卻需要參考一下現實。
總得再查一下,才能確定,自己的猜測是不是對的。
所以,東姝低低一聲,幾個守衛表示自己明白。
原本還想這個時候就直接去的。
結果,東姝招招手又把兩個人叫回來了。
“大半夜的,你上哪查去,明天再說吧。”東姝把人叫回來之後,指著旁邊屍體已經涼透的那一位,接著說道:“這個,直接掛到我的院外。”
東姝的院外,就算是他們軍中的大院之外了。
這是想示警呢。
守衛表示自己明白,馬上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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