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孟年被問的說不出話來。
囁嚅了半天之後,這才喃喃道:“你好歹跟家裏商量一下啊,說離就離,你還拿我當父親嗎?”
“父親這句話說起來也好笑,當初結婚的時候,你們可沒人問過我的意見,我好歹是個成年人,你們為了利益,為了往上爬,可以犧牲我,我如今為了自己而活,有什麼不對嗎?”徐孟年如今還隻是想著利益,還想端著父親的譜?
東姝直接一句話,懟得徐孟年一臉血。
雖然東姝沒有記憶,但是有些事情,做過就有痕跡,東姝讓偵探社幫忙調查了一番,自己如今比有記憶還有用呢。
當初結婚的時候,可是沒有人在意過原主的意見。
甚至這件事情,是原主被帶著去領證之前才知道的。
想逃都逃不掉。
如今還想跟東姝掰扯著,這件事情,需要讓他們提前知道,徐孟年好歹是父親?
他沒有拿原主當過女兒,隻是當個搏利益的工具,那麼東姝又何必給他臉?
他臉上有金山銀山,東姝還需要小心翼翼的照顧著?
徐孟年被懟到沒話說,這件事情,原本就是他們理虧,如今更是說不出什麼來。
再者,他還想著,能不能弄點東姝的血,讓他延年益壽什麼的。
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女兒的血,到底有沒有這個功效。
但是他對於長壽的渴望,讓他忘記了其它的。
想到了東姝的血,徐孟年這才抿了抿唇,帶著幾分討好的問道:“既然離開了衛家,就回家來吧,在外麵漂著多難受啊。”
“挺好的。”東姝隻是簡單回了三個字,不說回家,也不說不回。
吊著徐孟年心裏難受的緊,可是這個時候,他又不敢步步緊逼。
真把東姝惹惱了,以後不回家,他哪裏還有機會取這個女兒的血?
倒是沒想到,從前不顯山不露水,看不出什麼的前妻,似乎還有什麼奇怪的血脈。
前妻早就已經不在了,如今就剩下女兒這麼個獨苗,他可得珍惜著點來。
東姝不想回,他也勸不了,最後還被掛斷了電話。
旁邊盧悅還在等著呢。
看到徐孟年掛斷了電話,馬上湊過去問道:“她說什麼時候回來了嗎?你瞧,我臉上都添了好幾道皺紋,也不知道,她的血對這個是不是好用。”
“沒有。”徐孟年覺得自己如今這樣等著也不是個辦法。
他得主動出擊。
萬一東姝不想回來,他一直等到死不成?
想到這些,徐孟年沉聲說道:“咱們得主動出擊,不能等了,反正如今她離開了衛家,咱們也少了很多束縛,沒人護著她了,隻要將人弄回來,還不是任由咱們擺布。”
說這話的時候,徐孟年眉眼透著渴望還有貪婪,半點沒有對於東姝這個女兒的任何憐惜。
盧悅聽完之後,點點頭應道:“確實,還是得把人握在手裏,才是安穩的,不過咱們的這個機遇也是,如果早點,她還沒嫁到衛家的時候,多好啊。”
“別太大意了,聽著熒熒的意思,那個衛老爺子說不好跟咱們一樣,他們對熒熒的血也有興趣,說不好,沒那麼容易就放熒熒走。”徐孟年想到上次在醫院裏,東姝說的話,不由緊了緊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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