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此時,她像是不記得皇家的規矩一般,遠遠的召喚了一聲。
沒一會兒,還快步走了過來。
此時,她在馬車下,東姝在馬車裏。
司馬南陽站在馬車旁邊,頂著炎炎烈日。
東姝坐在馬車裏,雖然沒有搖著人工空調扇,但是至少,馬車裏的一個小壺裏放著一塊冰,還是從宮裏帶出來的。
路太後怕東姝熱,臨走的時候,特意讓宮人裝上的。
此時,一對比,街上的行人不自覺的就開始議論開了。
當然,司馬南陽肯定是站在讓人同情的弱者的位置。
可是卻不想想,她不過來,就沒有這樣的事情。
這個時候,在這裏裝可憐是給誰看呢。
平林氣不過,特別是聽著馬車外的議論聲,更是心情不爽的想跳下車,直接訓斥司馬南陽。
畢竟東姝是嫡,她是庶,東姝為長,她為幼,訓斥兩句也不為過。
“平林。”東姝見平林真的馬上就要跳下去了,卻是輕聲開口。
明明輕飄飄的一句,聽著沒什麼力氣。
可是卻給了平林一股壓迫的氣勢。
平林原本都伸出了一條腿了,這個時候又收回來。
“殿下,是奴衝動了。”平林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太衝動了,真衝下去訓斥了,隻會更加的影響了殿下的名聲。
不過南陽公主的這種小手段,玩得會不會太髒了?
“車外何人啊?”東姝用眼神安撫了一下平林之後,這才緩緩開口。
清冷若冰泉一般的聲音,莫名的給人一種特別舒服的感覺。
特別是在這炎炎夏日,這樣的聲音,真的像是在心尖尖上點撥了一點清冷冷的泉水,讓人從心到身,從裏到外,都覺得爽透了。
站在馬車外的司馬南陽,眸底帶著幾分隱諱的光。
此時一聽東姝這樣問,麵上一僵,再開口,語氣裏帶著幾分楚楚可憐:“是臣妹南陽啊,姐姐怎麼都聽不出來南陽的聲音了。”
這聲音,聽著柔弱的像是撒嬌,可是卻又透著無聲的指責。
東姝心下輕哂,麵上卻是半分不顯,聲音還是清清冷冷的,沒什麼情緒起伏:“嗓音太啞了,一時之間聽不出來,這大熱的天,不在府裏休息著,怎麼跑了出來?”
東姝這個時候還是不挑車簾,不露麵。
我就喜歡在馬車裏吹著冰,你喜歡曬太陽,你去曬,別拉著我。
東姝甚至在馬車裏換了一個姿勢,感受著小壺裏的涼氣慢慢的從上麵的小孔裏滲了出來,東姝還伸手過去感受了一下。
真是涼快啊。
其實去宮裏住一段時日也不錯。
畢竟兩條金大腿,東姝覺得自己可以活得很好。
但是肯定也是拘束,不比在自己府裏自由散漫一些。
“自然是因為大家要舉行詩會,這不因為一首詩跟閔公子這邊還起了一點分歧……”說到這裏,司馬南陽微微一頓,語氣似乎帶著幾分懊惱道:“哎呀,臣妹忘記了,姐姐一慣不參加這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