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先喬對著蘇恣笑了一下,起身把她拉到身邊的沙發上。
隨後看向張姈芯說:“張總,請坐。”
張姈芯撇了他一眼,坐了下來。
“張總,我想了解關於前任董事長被害那天,您的事發經過。”
“董事長,這可是我的私人問題。”
張姈芯的嘴角噙著一絲嫵媚的笑,她將手放在胸口上,緩解自己的緊張。
“此時我本不想過問,但是如今警方時常跑到公司總部來,這影響到我們公司的聲譽。
如今您的嫌疑沒有洗清,若你可以陳述事實,我或許可以為你提供洗清嫌疑的有理證據。”
鄧先喬凝視著她的雙眼,逼迫她給出一個確切的答案。
“案子總有一天會水落石出的,無論你是否幫我,至於我的情況,我隻會對警方說,不會告訴第二個人的。”
“那你有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警方?”鄧先喬說完將手上的文件扔到她麵前。
張姈芯雖然驚慌害怕,卻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她拿出那份財務報表,微笑說:“上麵的文件都是前任董事長親自簽署的。”
蘇恣忍不住站了起來罵道:“都是你利用先瑤,掩蓋了你貪汙的事實。”
張姈芯看著她新弄的紅色指甲,吹了一口氣。
“那有什麼辦法,這上麵有鄧先瑤的簽名。
也就是說,這三年來無論是生產還是購買原料的經費,我都上報給前任董事長,且都經過她的同意的,你們是沒有辦法以這個去告我的。”
“你!”所謂小人,大致如此。生前鄧先瑤對她掏心掏肺,對她有百分之百的信任,如今她不但捅了她一刀毀壞她的名譽,還無半點悔過之心。
估計,就算先瑤脖子上插了一刀,全身是血的爬到她身前求她救救自己的時候,她也會一腳踢開。
蘇恣說完站了起來,用手掐住她的脖子,惡狠狠的說道:“最好不要是你,如果是你,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說完,她起身,走出了辦公室。
張姈芯癱坐在椅子上,大口的咳著,她不明白一個女人的力氣為什麼如此大。
鄧先喬見狀連忙衝了出去。
蘇恣站在公司的大門口,剛才她一路衝衝撞撞跑了出去。
她心中隱隱有一團燃燒不止的怒火,讓她沒有辦法思考,心亂如麻。
下午五點的天空陰沉灰黯,似乎很快要落雨了。
蘇恣內心的火發泄不出來,似乎一罐被人拚命搖晃的汽水,在下一刻就要爆炸了。
“幹!鄧先瑤,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蘇恣對著不知名的地方罵道。
“你死了也就死了。”她說完之後聲音在顫抖,眼淚落了下來。
“你要活著的我為了傷心難過,你這個馿肝肺的。”
她說完後蹲在了地上哭了起來,內心的不滿和委屈在這一刻發泄了出來。
“你說你對我如何,你對我比對你的狗還不如,有你這樣對朋友的嗎?懷疑我,欺騙我。”
蘇恣坐在地上哭了起來,抹去了臉上的淚水。
“你真可憐啊,你對她那麼那麼那麼的好,結果呢,人家一滴眼淚也沒有為你流,你有眼無珠,你給我活過來,看我不打死你!”
她宛若一個瘋子一樣,將內心的憤怒,委屈,以及悲哀都哭訴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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