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邊坐著?”
鄧先喬拿出手機對她說:“朋友圈啊,你看看你剛發的朋友圈。”
蘇恣在三十分鍾之前發了一條朋友圈,上麵寫著。
“重慶的夜景真美。”
“玫瑰花是怎麼來的?”蘇恣看著他捧著的那束玫瑰花。
粉橘色的影星玫瑰是蘇恣的最愛,粉色玫瑰不同於紅色的熱烈張揚,反而有別樣的韻味。
“路邊買的。”鄧先喬低下了頭,語氣微弱。
“說實話!”蘇恣緊盯著他,看著他的眼睛。
那麼多年了,他還是不會撒謊。
“我讓人定做的。”
“幾朵?”
“一千。”
“一千?”這些玫瑰要多少錢啊,蘇恣仿佛看到白花花的銀子被扔進了大海一樣的心疼。
“你就別問多少錢了,喜歡嗎?”
蘇恣望著那一大束玫瑰笑了,“很漂亮,但是你為什麼要送我玫瑰呢?”
鄧先喬想起今天早上的畫麵。
——
他一大早來找蘇恣,一走到他辦公室就看到了一捧藍色的玫瑰花被蘇恣隨意扔到了桌上。
“這是情人節嗎,為什麼有玫瑰花?”
熊柚看了一眼鄧先喬說:“老板,你可來了,這是蘇恣的玫瑰花。”
“誰?到底是誰?”鄧先喬看到那捧玫瑰花就氣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他非要揪出送玫瑰花的人是誰。
“是沈安然嗎?”原來蘇恣那麼多年了還沒有忘記他,難道自己那麼多年的努力都…
“是易雲集團的霸道總裁,哇塞好浪漫一送就是999朵。”
鄧先喬聽完熊柚的話後火冒三丈,醋意不自覺的油然而生。
鄧先喬一氣隻想捧著那束玫瑰,將藍色的玫瑰扔進了垃圾桶。
“蘇恣在哪裏?”鄧先喬拉著無辜的熊柚問道。
熊柚搖了搖頭說:“她去重慶了。”
“她去重慶做什麼。”
熊柚搖了搖頭,無奈的說:“不知道。”
鄧先喬聽完後,二話不說的飛奔了出去。
等到林冬濔走進辦公室的時候,他看著垃圾桶裏麵的玫瑰花。
“喲,這年頭連垃圾桶都能收到花,你呢?”
他說完遭到了辦公室單身狗的一頓暴擊。
——
“所以說,你是看到馮景深給我買玫瑰,所以你才給我買的?”
蘇恣輕輕捏了一下鄧先喬手臂的肉。
“我從小教你勤儉節約不要攀比,你學到哪裏去了?”
“啊啊啊,痛痛痛。”鄧先喬裝作很疼的樣子,摸了一下被她捏著的位置。
“你不懂!”
蘇恣的確不懂男人的嫉妒心,就像好鬥的雄獅為了一隻雌獅拚的你死我活。
“那我們現在就能幹坐著嗎?”
“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鄧先喬說完把蘇恣拉上了車。
——
“你又要帶我去遊樂園?還是吃蛋包飯?”
還沒有等蘇恣反應過來,車子已經停下了。
車子停在了一棟紅磚的老房子麵前,這棟房子是上世紀三十年代留下來的歐式別墅。
別墅的花園種滿了美麗的花兒,星星燈圍著草叢,仿佛置身於挪威森林中。
“這是什麼咖啡店。”蘇恣覺得這個地方很適合喝咖啡,種花,養貓,聽爵士樂,做一切小資的事情。
“這不是咖啡店,這是我家。”鄧先喬拿出一枚別致的鑰匙,打開大門。
隨後他們穿過花園,走進了屋子。整間屋子裏麵擺滿了宜家的家具,到處都種滿了綠色植物,還有咖啡的味道傳來。
整棟別墅比不上玫瑰山莊那麼大,但是卻大有趣味,一樓有給人看書喝咖啡的落地窗,還有超大的液晶電視。
樓梯上二樓,就可以看到一張kingsize的內嵌式白色大床,床邊掛著ins風格的床簾。
床頭櫃還是衣櫃都是用原木做的,地板上上還擺著一台空氣清新劑,以及香薰燈。
還有一個落地的小帳篷,帳篷裏麵堆滿了娃娃。
“要不要聽爵士樂?”鄧先喬走到一台老式留聲機前,在上麵放上一張碟片。
從那台留聲機中傳來的悠揚的爵士樂。
“這首歌叫什麼名字?我很喜歡。”蘇恣望著那個別致的留聲機。
“thesummerwecrossedEuropeinthera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