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秋歌微微一笑,對著樊秋澤抱了個拳便開了。
樊秋澤看著蘇秋歌離開的背影,暗暗咬了咬牙,心裏真叫一個氣,自己為了大魁七彩盛會,前前後後,忙裏忙外,弄了這麼久,結果因為大師兄從外頭把項方匹送過來,搞得現在他成了大紅人,自己卻成了打下手的。
“何事?”劉立磊看到樊秋澤前來,問道。
樊秋澤回過神,忙上前稟報。
這一次的大魁七彩盛會期間,蘇秋歌負責招待外來的客人,應對現場的情況。
而樊秋澤則負責大盛魁的內務和經營運轉,兩人各司其職。
但樊秋澤心中,總有那麼一絲不自在,好像自己錯過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話分兩頭。
忘返閣裏,暢談人生本來很愜意,宋楚揚卻是愁思在心。
他這幾天,都待在忘返閣裏,隻因心中總惦記這個不聽話的陶鑲玉。
當初,暢談人生後,讓陶鑲玉把忘返閣賣了,盡離開,但宋楚揚也清楚,以她的脾氣絕對不會乖乖聽話。
果不其然,宋楚揚再來到忘返閣,就見到陶鑲玉喜笑顏開地招呼著客人。
宋楚揚一把抓住陶鑲玉的胳膊,就將她往後苑拉。
旁人自然不敢上前勸阻,也值得眼睜睜看著漂亮的妹紙,被生生扯走。
宋楚揚一路怒火中燒地,拉著陶鑲玉來到她的房間。
“嘭!”地一聲推開門,宋楚揚一甩手,將陶鑲玉甩進了屋裏。
陶鑲玉輕哼一聲,跌坐在軟榻上,抬眸看向宋楚揚。
“你準備什麼時候離開?”宋楚揚冷聲問道。
“人家在等你……”陶鑲玉眼睛巴巴地看著宋楚揚,裏麵有說不盡的溫柔和委屈。
“我跟你說了,這裏即將不安全!”宋楚揚皺著眉冷哼道。
“可是人家的家就在這兒,還有哪兒,比這兒更安全的?”陶鑲玉皺著秀眉,滿臉的無措。
“無論是哪兒,都會比這裏安全!這裏馬上就要出大事了!你個傻貨!”宋楚揚也不能與陶鑲玉細說,隻是再三叮囑著。
陶鑲玉輕咽一聲,眼中已含著淚水:“離開了這忘返閣,我孤苦無依,如何生活?”
宋楚揚咬了咬牙,道:“你可別指望我,我許不了你將來。”
心裏真叫一個恨,怎麼當初就管不住那啥呢?非得要來暢談人生!暢談就暢談吧,樂班哪個妹紙不行?偏偏就找了個老板!按道理,應該沒事,哪知道人家還是個黃花菇涼,一不小心捅了簍子,宋楚揚於心不忍,就想著補救措施。
陶鑲玉聞言,臉上瞬間落下兩行淚珠:“我不求別的,隻求一個安穩的家。”
宋楚揚歎了口氣,道:“咱兩僅僅隻是看對眼,暢談了人生,你指望我對你動了真情,那你是自欺欺人!”
“那就讓我在這唄,為何要勸我逃離?”
“你……”宋楚揚氣的直翻眼睛,“我隻是對你有點虧欠,你別指望我會娶你!”
“我沒指望啊。”陶鑲玉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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