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楚揚攤攤手笑道:“嘿嘿,說句心裏話,我也想多賺點極品原始精晶,早就想把宋楚揚一腳踢開,如今這小子主動毀約,我更開心呢!”
劉立磊一聽這話,心裏的石頭,好像轟的一下就被砸碎:“哈哈,項兄真是令人佩服!既能守信譽,又懂得變通,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絕對沒問題,我先去了!”宋楚揚說完,嗖的一下,沒了蹤影。
劉立磊先是一愣,隨即用神識掃了掃周身。
當他什麼都感應不到的時候,突然之間覺得後背冷颼颼的一陣風吹過,忍不住緊緊衣領並喃喃自語道:“嘶……這項方匹的修為,當真不一般啊!”
話說宋楚揚去盛魁峰見劉立磊沒多久,陶鑲玉便左右手,各托著水果和糕點來找他。
見小涼亭裏空無一人,陶鑲玉又進屋去尋。
不見宋楚揚蹤影之後,她好拿起一塊米糕,自己吃了起來。
“討厭,出去也不吱一聲,水果放久了,就不新鮮了。”陶鑲玉咽下米糕,抿了抿嘴角,然後拿出一塊幹淨絹帕,輕輕蓋住裝有糕點和水果的盤子。
走出房間,隨手掩上房門,轉身時,猛然看到庭院中不知從何處冒出幾個人來!
陶鑲玉嚇了一跳,沒有說話,開始上下端詳起對麵,對麵三人也同樣也在端詳著自己。
看著看著,陶鑲玉突然覺得心裏有種小鹿亂撞的感覺。
仔細想想也是,她雖在這樂班裏見過無數男子,可一下子被這麼兩個氣宇軒昂,玉樹臨風的男子一起狠狠盯著瞧,還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呢。
臉逐漸發燙,陶鑲玉不好意思再去看男子,就把眼光轉向對麵的妹紙身上:“那啥,你、你們是誰?”
“你叫陶鑲玉是吧?”
“嘖嘖,應該叫玉鑲陶,就是塊陶土,外頭鑲嵌玉,由內而外透露著一股壞勁兒!一般男的,見著了肯定走不動路。”
說話兩人正是魏詠逸和車琳。
“幾位,請問找鑲玉有事嗎?”陶鑲玉緊握著粉拳,指甲都快嵌入進手裏了。
雖然內心受到了一萬點攻擊,但是陶鑲玉依然保持著禮貌的微笑。
敢擅自闖入項方匹住所的人,一定不是什麼好惹的主兒。
在沒搞清楚狀況前,陶鑲玉並不敢有什麼過激的反抗。
沒等她說完,車琳突然揮手打斷道:“呸!我們來找你這種老表砸幹嘛?要點臉!項方匹他人呢?”
聽聞宋楚揚躲在這裏和這女的暢談人生,車琳早憋了一肚子火,緊趕慢趕趕到這,一見到這女的,哪裏會有好聽的話?
見陶鑲玉紅著鼻子都快要哭出來了,徐賢淑連忙碰了碰車琳的胳膊肘:“人家好歹也是菇涼家家的,你嘴上能不能積點德?”
“我也沒說錯什麼,在樂班裏混的,能有什麼好貨色,何況還是個樂班老板,更是……”
“行了,你少說幾句吧!不好意思啊陶老板,我是徐賢淑、這兩位是魏詠逸和車琳,我們是來拜望項方匹的。”徐賢淑給了車琳一記白眼。
“什麼?你們是……”陶鑲玉驚呼一聲,雙手捂住半張臉,不可思議地倒抽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