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他就強行壓下心底的憤怒,有些尷尬的望著自己的雙目緊閉的父
“父言之何物,子聽不明白”(譯)
可是,自己的父卻看鬥不再看自己一眼,緊緊的閉著嘴,再也不發一言
等了良久,少族終於發現父是鐵了心的寧願自己死,也不願說出聖藥的秘密後,終於坐不住了,猛的站了起來,指著他一臉猙獰的怒罵
“老東西!聖藥之秘到底說不說,吾可是汝的親子啊,汝若不言,吾就要被殺死了!難道汝寧願看著汝的親子死,也不願意吐露聖藥的秘密嗎?世上怎麼有汝這麼狠心的父!”(譯)
親子的怒聲指責,讓這名看起來心硬如鐵的老人眼皮顫抖,緩緩的睜開,望著他那在深夜裏的篝火映襯下,猙獰宛如厲鬼一般的麵容與那怨毒無比的目光,眼裏閃過一絲悲涼
“為父不言,就是在保你的命啊!”(譯)
宛如孤狼一般的哀嚎,從這老人的口中吼出
但這狂部的少族僅僅是呆愣了一下,就一臉譏諷的大笑了起來
“不言是保吾的命,父認為子會信嗎?子不傻,父不言,隻是想保自身之命吧,畢竟聖藥之秘乃是族領所掌,其他人皆盡不知,就連吾這麼少族,父都從未告知過!子可是少族,未來的族領,卻被父如此防備,怎麼?怕子知曉搶了父的族領位?子早就知曉,父為少族時,可早就被告知了聖藥之秘的!”
聽著親子怒聲指責,這名狂部少族遲遲沒有再言語,隻是眼裏的悲哀之色越發濃鬱,甚至有種哀莫大於心死的感覺,相比於肉體上的疼痛,此時他的心,更痛,痛的撕心裂肺,連呼吸都覺得艱難
自己為什麼不告訴他,難道他不知曉嗎?聖藥事關狂部傳承,可他這麼多年的所作所為,真是太讓他失望了,所以,他才沒告訴他,教導他,可如今聽子的語氣,他從未認識到自己的錯誤,而是對自己充滿了怨恨,這讓他忍不住慘笑了起來
就在那對父子爭吵的時候,王緣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畢竟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他很少有特別晚才睡覺的時候,日照而作,日落而息的規律作息已經成了習慣,如今這都得淩晨三四點了,自己早就困的不行了,而那對父子還在那磨嘰,終於讓他失去了耐心
這讓他對著那名偷聽兩人談話的翻譯族人招了招手,雖然心中已經有了猜測,結果應該不會讓自己滿意,可還是詢問道
“他們談的怎麼樣?”
當那名族人恭敬的訴說了兩人的談話後,王緣無奈的搖了搖頭,甚至還憐憫的看了眼那名被自己打斷了四肢的可憐老頭兒,覺得他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邁步上前走去,而那名翻譯則緊隨其後
狂部少族看到王緣來了,立即收斂的臉上的怒容,恭敬的跪在了地上,露出的惶恐之色,因為他發現,這名可怕的年輕人正一臉不耐的望著自己
“怎麼樣,問出來了嗎?”
少族聽到王緣問話,有些緊張的咽了口唾沫,結結巴巴的開口
“還。。還沒”(譯)
這讓王緣一臉失望的對著他歎了口氣,苦笑著開口
“你這父,還真是心狠啊,也罷,還是本神使親自詢問吧,不過,得跟你要些東西”
看著一臉笑眯眯的王緣,少族卻有一股涼氣直頂腦門,有了一股不好的預感,呼吸急促了起來,硬著頭皮詢問
“要。。要什麼?”(譯)
王緣笑著轉身招了招手,兩名遠征軍走了上來,王緣這才彎腰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別緊張,我不是要殺你”
這讓那名少族聽後明顯鬆了一口氣,可他下一刻,他卻駭然變色,驚恐的看著王緣
“隻是,借你一隻手掌用用罷了!”
隨後,不停他有什麼動作,王緣對著那兩名遠征軍點了點頭,一名遠征軍頓時上前,一腳將他踹倒在地,隨後騎在他身上,把他的左手縛在身後,右手則被他踩在腳下,與身體成九十度橫著,不讓他掙紮,而另一名遠征軍則從腰後拔出石斧,對著他那不停的想要掙紮開腳的右手手腕,狠狠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