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門。”
她進來之後，紀律淮開口。
姚曉燕關上書房的門，小聲問：“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告訴我一聲，我好讓陳姨給你準備你喜歡的湯。”
“清然回來的時候，通知我的。”在電話裏，紀清然已經把發生的事全部告訴他了。
紀律淮捏著眉心，道：“曉燕，你怎麼可以做這種事？”
“什麼？”姚曉燕問。
“你怎麼能去找沈桑麻煩呢？”
“你都知道了？”姚曉燕一愣，道：“是清然告訴你的？他為了一個沈桑，都學會跟你告狀了嗎？他真是學壞了，以前他從來不告狀的！”
“都是那個沈桑，如果不是她，清然不會變成這樣的……”
“你別把所有事情推到沈桑身上！人家沈桑好好的一個姑娘，被你說得那麼不堪！”
姚曉燕理直氣壯，“她就是不堪啊，她跟清然在一起，還跟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單獨出去吃飯，還說說笑笑的。結果不小心，被我撞見了！怎麼，我現在是不能說了嗎？如果不是她做了這種事，我也不會罵她！”
“什麼跟男人單獨吃飯，那是沈桑的編輯，是出版社的編輯。沈桑剛剛從山區回來，寫了關於山村孩子們的書，她請編輯吃飯，是聯係出版社出版的！清然還說，沈桑已經聯係好了一個慈善基金會，獲得的稿費和版費會全部捐出去，繼續支助山區的教育事業！”紀律淮說。
姚曉燕白了臉，“什麼？這是真的嗎？”
“她在山區的時候，一直跟清然在一起，又怎麼會有別的男人？”
“可是她沒有跟我解釋……”
“你有跟機會沈桑解釋嗎？”說著，紀律淮也有些生氣。
他沒有真正接觸過沈桑。
但是人在商場，他也有做慈善，他在慈善活動的時候，聽過別人提起沈桑，也見過她捐款。
最起碼別人口中的沈桑是禮貌、乖巧、善良的。
對這個的女孩子，紀律淮根本討厭不起來！更何況，她還是自己兒子的女朋友，他高興都來不及呢……
沒想到，姚曉燕在背後就捅了這麼一個簍子。
他捏著眉心，又想起剛才姚曉燕跟紀清然說的話。
他說：“我早跟你說過，離你那群小姐妹遠一些，她們都是不務正業，沒有事情做的。每天就討論哪個女新人巴結上了她們家兒子，說什麼女網紅的壞話。你跟著她們一起，遲早三觀得崩掉……”
“我……”
“我都想不明白，你怎麼能把沈桑跟她們口中那種女孩子比呢？沈桑出身沈家，是正經的紅三代，她爺爺是當年抗戰的老將軍，一身正氣！他們家教出來的孩子，怎麼可能會有壞孩子？”紀律淮看著她，恨鐵不成鋼的。
“你看看沈長青、沈少白、還有沈桑的親哥沈斐，哪個不是行業精英？就連沈桑自己，也是又會寫故事，又會做慈善，還能幫著山賣特產、帶貨……”紀家對比沈家來說，是完完全全的高攀。
他們這種暴發戶，跟沈家這種底蘊深厚的家庭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他搖搖頭，道：“你再作下去，沈桑跟清然遲早會分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