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說吧，你用多少個資源跟譚卓換這個飛行嘉賓？送了代言給他？還是送了男主角？譚卓……如果他接你的戲，應該不能擔正吧？男二號？”沈少白問。
季東林用一種看奇怪生物的眼神看他。
坦白說，他跟沈少白接觸並不多，因為仲皚娛樂的事，全部是薛仲楠負責的。唯一的一次私下見麵是在慈善晚會，兩人喝了一杯酒，算是點頭之交。
其餘的，便是跟葉以薇拍戲的時候，他來片場探班，見了幾次。
他認為，他跟沈少白之間，還沒到這種勾肩搭背一起討論八卦的地步吧？
他們有這麼熟嗎？
季東林麵無表情，道：“沈總，有沒有人告訴你，你很八卦？”
“哎，沒辦法，誰讓我老婆是娛樂圈的人呢？跟她的朝夕相處的，自然就變得八卦起來了。”說著，他搖搖頭，似乎是萬分無奈。
季東林嘴角幾不可見地抽了一下，道：“你是真的無時無刻不在秀。”
“秀一下，難道錯了嗎？”沈少白反問。
季東林，“……”
他麵有異色，沈少白更理直氣壯了，“我如果不秀恩愛，我來這裏做什麼？我像是缺通告費的人？”
季東林，“……”
都不知道葉以薇怎麼受得了他的！真的太秀了！
他的形象，果然跟微博上的“愛薇一生”一模一樣。季東林覺得，那些猜測“愛薇一生”這個微博掌控在葉以薇團隊手裏，說“愛薇一生”隻是炒作，是秀恩愛微博的人，真的一點也不了解沈少白！
他敢以人格擔保，這個微博賬號確定、一定、以及肯定！百分之一百！是掌握在沈少白的手裏！
微博上那些囂張又秀恩愛的語氣，是眼前這個一臉得意的男人，一個字一個字打上去的！
季東林皮笑肉不笑的，“沈總不缺錢，沈總是來秀恩愛的。”
“哎，別這麼說。”沈少白搖搖頭，道：“大家彼此彼此而已，你不也是為了林瑤來的嗎？”
季東林，“……”
“你的小眼神，已經出賣了你。”他搖搖頭，說：“如果你再這麼看著林瑤，說不定播出的時候，觀眾就發現了。”
“我有看嗎？”他都刻意不跟林瑤說話，隻跟他和葉以薇說話了。
“你當然有！”沈少白說。
季東林蹙眉，問：“這麼明顯？”
“嗯。”他很嚴肅地點頭，認真說：“我跟薇薇都看出來了。”
季東林，“……”
他臉色非常複雜了。
作為一個影帝，他自問演技非常好。隻要他看上眼的劇本，他就能化身角色本人，演得入木三分。
隻是……
他上一個綜藝，真的這麼明顯？
“你別騙我。”
“我騙你做什麼？”沈少白歎口氣，道：“你以為我故意跟著你？還不是怕你看不到林瑤，會露出破綻？”
“你這麼聰明。”季東林抿唇，道：“連我對林瑤的心思都看出來了，那你怎麼看不出淩詩宜對你的心思？”
“哇……”沈少白用看知己的眼神看著他，“你連這個都知道？看來你跟我一樣八卦嘛！果然是娛樂圈的人！”
季東林，“……”
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