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安森送著中年男人出了門,顧容夏則是蹲下來摸了摸狗狗,不對,森森的腦袋。
和之前住在這裏的時候不一樣,如果是以前的話,她這樣摸著森森的腦袋的話。
家夥肯定會邊舔著舌頭,邊搖尾巴往她身上靠。
這就是狗示好的一個最直接的方式。
但森森卻並沒有這樣,反而在她摸著它的時候,下意識的往後退。
霍安森這一趟出去有些久,不過也許是在和中年男人聊著什麼。
顧容夏現在完全沒有這個心思去想,她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森森身上。
不過幾日不見,這家夥就像是忘記了她一樣!
對她完全疏遠不,還抗拒她的靠近。
這一下,是真的把顧容夏給整鬱悶了。
連之前和霍安森在前院裏的那死寂般令人窒息的感覺,也隨著萌物一起化解了。
當然,還是無法消散的。
光是想想都覺得呼吸都變得沉重了起來。
顧容夏發愣了一瞬,掌心就被舔了一口。
她霎時回神,眼裏透著驚喜,“森森,你記得我了嗎?”
“汪汪!”
雖然還是沒有以前在這裏的時候和她那般親近,但好歹是肯靠近她了。
這樣的變化讓顧容夏很是滿足,有種時候吃到糖果的快樂福
“我回來了。”
男饒聲音從門口響起。
顧容夏忙著在家夥身上揉揉摸摸的,沒空抬頭看他。
但還是回應了一聲,“去哪裏了?”
“去打了個電話。”
霍安森倒是難得的了實話。
“和誰?”
“Aar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