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件事我覺得奇怪。”
“什麼事?”
Aaron隨意的拿著一條毛巾在頭發上拂來拂去的。
在這裏就是自在,不用像是在外麵的時候,時時刻刻要注意自己的形象。
頭發濕噠噠的,拿毛巾隨便擦擦,就在外麵‘晾幹’,不知道多愜意。
但現在他卻無法享受這份愜意的心情。
等到明的此時,大概他的心會是最不好受的那一個吧。
“我感覺夏夏好像對明的事情,有預福”
“不可能的。”
雖然人類確實擁有一定的預知能力,在即將遇到強大危險的時候,有些饒心髒會跳得很快。
甚至有些人可以從夢境中獲知屆時的場景。
但顧容夏的精神力已經被抽離了,不可能還有這樣的能力。
再加上今她確實已經變得和前幾日一般,又開始隻依賴霍安森了。
不可能出什麼問題。
“我也就是這麼覺得而已,我知道你的工作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我沒你指責我的工作能力,隻是這個節骨眼上,不會出問題,也不能出問題的。”
“如果出了問題的話,會怎麼樣呢?”
霍安森問出了一直想問的,之前沒問不是不敢。
而是從沒想過會在離開的這個問題上出什麼差錯。
畢竟Aaron身經百戰,這裏的每一個生命走到結束的人,都是由Aaron親手帶離的。
記得有一次Aaron帶離的工作對象是他的粉絲,對方看到他的時候,直接尖叫出聲。
離開的時候也是滿臉笑容,不知道多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