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娟撲到鄒義明床前,一臉憂傷地泣聲道:“怎麼會變成這樣?義明,你不是說過要和我相伴終老麼...為什麼...為什麼你說話不算數!”
另一邊,秦凡看著麵前女人的‘表演’,心中一陣冷笑,暗道這女的不去拍電影,著實可惜了些。
而秦凡也沒立刻拆穿她的打算,想看看她最後會以何種方式露出自己的狐狸尾巴,到時,再打她一記響亮的耳光!
“小媽,你...你別哭了,其實我爸他...”
柳文娟哭著擺手打斷鄒夢柔,道:“夢柔,你不用安慰我了,我一切都明白了,之前...在進醫院的時候,義明就預料到自己可能會...唉...因此才留給了我份遺囑。”
一聽這話,鄒夢柔柳眉微簇,道:“遺囑?什麼遺囑?讓我看看。”
“啊?我...我剛才收到你父親病危的消息後,就急著趕過來,那遺囑我自然沒帶在身上,不過義明在上麵交代,會將他名下財產...”
不待柳文娟說完,秦凡便冷笑出聲:“你是不是想說,鄒總會讓你繼承他總財產的一半?嗬嗬...並且鄒總病危的消息,應該是馬軒醫生通知你的吧?”
“還有,你也不是從家裏趕來的,而是從...馬軒醫生的辦公室過來的吧?”
秦凡此言一出,全場皆驚,而馬軒和柳文娟,也很快成為眾人關注的焦點,紛紛揣摩起秦凡話中的弦外之音。
“小子,你在胡說些什麼?!哼!當真是腦子被撞傻了不成?少在這裏胡言亂語!深更半夜,鄒太太在我辦公室裏能做什麼?再胡說,當心我告你誹謗!”
見馬軒此刻就如被踩到尾巴的貓一般,秦凡繼續道:“怎麼?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了?那我就再爆點內幕,鄒總的腦瘤之所以由良性轉為惡性,其中怕是少不了你馬醫生的功勞吧?你的特效藥,可當真厲害的很啊!”
聞罷,馬軒臉色頓時大變,赤紅著臉,支支吾吾地語不成句,而柳文娟在鄒夢柔的注視下,更是不知該說些什麼。
“秦凡,這些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你還知道些什麼?統統說出來!”
衝鄒夢柔點點頭,隨即秦凡二話不說,掏出手機一陣鼓搗,一段清晰度頗低的視頻,便呈現在眾人眼前。
“這...不就是馬軒醫生的腦科辦公室嗎?”一個小護士驚聲問道。
她剛說完,另一個女護士連忙捂住眼,驚叫道:“啊!那...那女的不就是鄒太太?他們...在做什麼?!在醫院怎麼可以這樣!”
視頻又播放了十幾秒,眾人便聽到了兩人的對話,兩人欲要謀財害命的陰謀,便也大白於天下。
林老得知真相後,氣的嘴唇一陣發顫,指著馬軒怒罵道:“哼!畜生!馬軒,你...你...你枉為醫生!從現在起,不許離開醫院!就等著法律的製裁吧!”
甚至在場幾個男醫生直接堵住門口,防止馬軒出逃,女醫生和護士也都一臉厭惡地斥責,如此人神共憤之事,足以引發眾怒。
“柳文娟,這就是你做的好事!兩年前我爸爸將你娶進門時,我和哥哥就持反對意見,但也沒想到你竟是這麼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
鄒夢柔說完,直接掏出愛瘋7打了報警電話,柳文娟癱倒在地,臉色慘白,不住地搖頭呢喃著:“事情怎麼會這樣,完了...一切都完了...”
此刻,馬軒的臉,陰沉的可怕,死死盯著我,極為不甘地低吼道:“這視頻怎麼來的?!你怎麼會知道我回辦公室是去做什麼!”
秦凡冷笑一聲,雙手一攤,道:“我說是巧合,你信不?不過,你信不信無所謂了,我信就好。”
“醫生做到你這份上,祖上都為你蒙羞!虧得你之前還有臉侮辱我爹?你有什麼資格?”
“除了兜裏有幾個破錢,你還有什麼值得炫耀的?看你這年紀依舊是個普通醫生,想必也好不到哪兒去,論醫德,你連做個醫生都不配!平時紅包也沒少收吧?論做人,你就是一個人渣!”
“哼!人在做,天在看,你怕是也沒想到,報應會來的這麼快吧?!林老,我提議你們可以立即拿著馬軒開的特效藥去化驗成分,再加上我這段視頻,可謂鐵證如山!進了警局,他也抵賴不得!”
聞罷,林老點點頭,道:“好!就按你說的辦!”
林老放話出來,其身後的兩名護士當即便要拿走擺放在床頭的特效藥,而馬軒卻突然瘋了般衝過去:“誰也別想拿!”
可不料,馬軒剛邁出兩步,卻被其身後的兩名男醫生一起出手,按倒在地上:“哼!你這人麵獸心的人渣,跟你這種人做同事,我都覺得丟人!”
另一位醫生似是跟馬軒之前就有些仇怨,還狠狠扇了他腦袋一下:“老實點兒!再敢亂動,把你這兩隻胳膊卸下來!到時候看你還牛不牛?!”
陰謀敗露,癱倒在地的柳文娟一陣失魂落魄後,頓時跑過去抱住鄒夢柔大腿,泣聲祈求道:“夢柔,你放過我好不好?我本意根本不是如此,是受那馬軒的教唆,才犯下如此滔天大錯啊!就看在我是你小媽的份上,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