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學府,今天秦凡才是這場講座的主角,你這麼喧賓奪主,哼,看來這幾年來你的教養還是那麼差勁。”林老冷著臉道。
而嚴學府絲毫不在意林老所言,嘲諷笑道:“一個從中南海退下來的老東西,有什麼資格跟我說話?閉嘴吧。”
“依我看,今天這場中醫專題講座,本就不應該舉辦!現在都是二十一世紀了,中醫這種老土封建的東西,早就應該塵封在曆史回憶當中,可卻偏偏有人要搞什麼中醫複辟,簡直是癡心妄想,可笑得很。”
說話的時候,嚴學府還掃了眼走上來的秦凡,眼中的不屑之色更甚,年紀輕輕,就被稱作中醫聖手?在他看來就是徒有虛名,八成是炒作炒出來的。
待其說完,在場所有人都開始輕聲議論起來,這種開場白,著實出乎了他們的意料。
而東明大學的校長吳誌國也是一臉鐵青之色,之前還納悶嚴學府這位中南海禦醫怎麼會這麼給麵子,賞光前來,現在才知道原來是踢場子的!
“校長,這...要不我叫保安把嚴老請下去?讓他這麼在台上鬧,豈不是讓別人看我東明大學的笑話?”中醫學院的一個高層低聲耳語道。
“不行。”
吳誌國擺擺手,嚴學府可不是一般的西醫,不能來硬的,事到如今,隻能任憑發展,祈禱著秦凡能自己解決了。
“嚴學府,你...”
華老拉住欲要起身喝罵一番的林老,輕聲道:“好了老林,隨他說去吧,等著看好了,小秦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一會兒少不了那老東西的苦頭吃。”
孫誌國也輕聲勸道:“是啊林老,小秦可是我們醫院的王牌,也不是吃虧的主兒,相信他會處理好的。”
聞罷,林老回想起秦凡的過往,就連一向脾氣頑固的華老都被他折服後,身子便漸漸放鬆下來,不再說話。
片刻後,場中漸漸安靜下來,秦凡方才道:“之前你說中醫老土封建,對不對?”
“哼,是我說的又怎樣?我雖然不否認中醫的確有些獨到之處,但歸根結底還是過時了,現在人們瞧病,總不會如古代般去吃樹皮草根吧?”
“還有,像你這等年紀,估計連湯頭歌還沒背熟悉吧?對人體穴位圖又了解多少?哼,小小年紀自稱聖手,直說吧,我今天來就是拆穿你的。”
“拆穿我?嗬嗬...”
一陣不屑冷笑後,秦凡反問道:“別的不說,單說我前一陣治好了一位肝癌患者,M國醫學協會的副會長保羅可以作證,你不會又要說是我收買的他,讓他給我做的偽證吧?我秦凡可沒那麼大麵子。”
秦凡說完,全場便傳來不少附和聲。
“是啊,保羅醫生是不會作偽證的,甚至還想誠心拜秦凡為師呢,這些我都親眼所見。”一個人民醫院的主任道。
“嗯,秦凡治好癌症的事絕不會有假,是我們以前對中醫誤解太深而已。”
“......”
講台上,聽不少人為秦凡說話,嚴學府心中暗啐一口,沒想到麵前這青年嘴皮子倒是厲害,後發先至,寥寥幾句,便占據主動地位。
“哼,大家想必都知道,中醫最擅長的就是搞一些騙人的障眼法,誰知道之前那患者是不是真患了癌症?”
說到這兒,嚴學府又看向秦凡,問道:“正所謂光說不練假把式,小子,你敢不敢當眾展示下你這一身所謂的高超醫術?”
聞罷,秦凡心中一凜,聽這老家夥話裏的意思,應該是早有準備,已經給自己挖好了坑,就等著自己跳了。
“嗬嗬...那好,我就順你的意,你說吧,想讓我怎麼展示醫術?”
說完,秦凡雙手插兜,嘴角掛笑,那等自信模樣,頓時贏來不少掌聲,隱隱有了一代大家風範。
“哼,別得意太早,像你這種恃才傲物的年輕人我見的多了,一會兒有你出醜的時候!”
隨即嚴學府拍了拍手,一個臉色蠟黃,雙目無神的青年便緩步走進會場,來到講台上。
“秦凡,你不是號稱中醫聖手嗎?那好,今天,我為你準備了三個病人,你若能用比我短的時間把他們治好,我就服你這個稱號。”
待其說完,全場又一片嘩然。
但很快,每人的興趣都被調動起來,在座的大多都是些平日裏高高在上,不怎麼接地氣的大人物,對秦凡也隻限聽說過的程度,並未親眼見識過他的醫術,經嚴學府這麼一鬧,倒也算滿足了他們的好奇心。
講台上,秦凡看了那病人一眼後,便臉色微冷地道:“作為一名醫生,為了爭強好勝,不惜用患者的健康做賭注,像你這樣的,別管醫術再高明,在醫德這項,你也不合格。”
“說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