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沒什麼事兒我就先走了,這卡裏有十幾萬,算是我孝敬你的,我聯係方式也都在卡上,您收好哈。”
說完,秦凡便帶著蘇雪悄然離去,不再打擾天玄道人。
而在秦凡走後良久,天玄道人方才拾起桌上的銀行卡,唉聲長歎了口氣。
“哎…終歸是人算不如天算啊,但願這臭小子不會…像他一樣吧,如若他們師兄弟真有見麵的那一天,我倒真希望這臭小子能夠…手刃了他…”
……
南陽市中心醫院,一間單人病房內。
頭上纏著一層層繃帶的劉遠躺在床上正鬱悶地抽著煙,每抽一口就會很熟練地吐出一個煙圈,已宣泄心中的煩悶。
“哼,那個叫秦凡的,現在應該在公安局裏被樊冰帶人調教著呢吧?活該!這就是你個外地老敢在南陽招惹我的下場!”
“還有你的女朋友,現在估計已經被石總弄上床了吧?哼,一個水靈靈的美人兒倒是可惜了,不過能為我換來那份千萬的合同倒也不錯。”
一想起自己即將要和石輝簽署的那份合同,劉遠心中的煩悶之情才算是消退了些,那合同一旦簽成,單是他的提成就會有兩百多萬,而且他在公司的話語權,也將更重。
而正當劉遠想著要不要給石輝打個電話催一催他對我時候,他的手機便率先響了起來。
聽到手機鈴聲,劉遠頓時一個機靈,連忙接過來後,卻看到來電顯示不是石總,而是自家的老板。
“董事長,您找我?”
“劉遠,你他媽腦子被驢踢了是吧?石輝石總的那筆生意你到底怎麼搞的?!今兒一早我就接到石輝的電話,說你顯些坑死他!把韓子晟的貴客的女朋友介紹給了他?你他媽眼瞎是吧!這麼多年的銷售白跑了?!”
上來便被老板一通臭罵,劉遠頓時有些找不著北,韓子晟貴客的女朋友?怎麼可能?我隻把蘇雪送給了石輝啊?
“董事長,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我昨天是送了個妞給石輝不假,可那妞的男朋友是從江寧來的啊?況且隻是個小醫生而已,怎麼會和韓總搭上關係?”
“醫生?你這頭豬!對!你他媽說的沒錯,就是這個醫生,治好了韓總兒子的不治之症,你說他有沒有資格成為韓家的貴賓?!”
又是一頓罵後,集團懂事也不願再和劉遠浪費口舌了,以不容拒絕的語調道:“明天來公司收拾東西吧,你已經被辭退了,我們銷售部,也不需要你這種成天都可以惹是生非的人。”說完,集團懂事便掛了電話。
手機緩緩滑落到床上,反應了好一陣後,劉遠仍然不敢相信秦凡竟有這麼大的變化,竟然搖身一變,成了韓子晟兒子的救命恩人!
之前在那場小聚會中,劉遠算是把秦凡給徹底得罪死了,也就是間接性地得罪了韓家,一想到自己得罪了韓家那等龐然大物,真的是連死的心都有。
無論如何,眼下的這份工作算是丟了,而他再也不是之前的什麼總監,一切還要從頭開始。
“媽的,全都怪顧筱那個賤人!他閨蜜找了個那麼厲害的男友她竟然一點兒沒調查出來,等我出了院,一定要好好蹂躪下那婊子!”
而當起話音剛落,身著便服的樊冰,便帶著因為昨晚善用私行而被革職對我那些青年警察們推門走了進來。
就在今兒一早,局裏對他們昨夜的行為做出了反應,除了樊冰外,那幾人全部革職處理,至於樊冰,則從一個大隊長一降倒地,成為了一個小警員。
這種一下回到解放前的突然變故,讓他如何能承受得了?隻得把憋悶在心中的憤怒,盡數宣泄給麵前這個始作俑者身上。
“這…樊,樊隊長,你們怎麼都會在這裏?你們想幹什麼?你們現在不是應該在警局審訊秦凡那個家夥嗎?我剛想告訴你們那個秦凡是韓子晟的貴客,讓你們趕緊放人你們就來了…”劉遠唯唯諾諾道。
“來你個大頭鬼!秦凡和韓子晟的關係,你是不是應該早點告訴我們?!現在說頂蛋用?我們幾個人被開除的開除,被降職的降職,這一切都是你害的!”
低吼完後,樊冰便指著劉遠道:“兄弟們,有仇報仇,上!先揍這坑人貨一頓再說!”
“不…不要!我頭還受著傷呢!醫院也嚴禁…”
“啊!救命!救命…”
病房內回蕩著一聲聲慘叫,而劉遠的身心,此刻也正在飽受著摧殘,隻能用悲催二字形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