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那個姓邵的怎麼回事兒?讓我們在這裏坐了快一天的冷板凳了,他連個麵都不露?哼,知道的以為他是個小省的公安廳長,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公安部的部長呢!”
馮倩故意說的很大聲,搞的幾乎整個大廳的人都聽到了,紛紛走出科室來看了看,想看看是誰那麼大膽。
“那女的是誰呀?這麼年輕就敢罵咱們邵廳長?要是新來的話可就太不懂事兒了,連邵廳長都敢惹,要遇到麻煩嘍。”
“嘿嘿,這你就算是說錯了,人家年輕就是資本啊!咱邵廳長好哪兒一口你又不是不知道,是吧小嶽?嘿嘿…那丫頭來了,你估計就要‘失寵’了啊!”
眾人聞言哈哈一笑,都知道這所謂的失寵是什麼意思,而嶽珊珊對此也不怎麼在意,她跟邵廳長之間那點事兒現在全廳的人幾乎也都知道了,因此有些時候就有人拿此開她的玩笑。
“這你們就錯了,那兩個人可是從京都來的,來這兒是爭功鍍金的,想破掉那和江洋大盜的案子,可他們沒想到這案子早就被廳長盯上了,想把這份功勞給了他侄子,還專門為此從國家的暴力部門請了個高手相助,懂了吧?”
聽嶽珊珊這麼一說,眾人才算明白是怎麼回事,當即點點頭衝嶽珊珊比了比大拇指:“作為咱廳長身邊的紅人兒,知道的就是比我們多哈。”
嶽珊珊紅唇一閃,來了個媚眼兒後道:“切,那當然,不過這事兒你們知道就行了,可不能傳閑話啊,一旦被廳長知道可就真不好了。”
“放心放心,我們在廳裏待了這麼長時間,這點規矩還是懂得,散了散了,讓他倆等著去吧。”
秦凡耳朵微微聳動著,將嶽珊珊她們之前的對話聽了個全乎,也明白了那個姓邵的為什麼會對他和馮倩避而不見的原因。
“倩倩,來之前你爸沒給這裏打過招呼嗎?否則那個邵廳長也不會把抓那個江洋大盜的功勞給他那個侄子啊,還為此請了個安全局的,嗬嗬…”
馮倩沉著臉搖搖頭:“沒有,我爸在這裏沒什麼關係,況且這種事兒說出來的話對他影響不太好,咱們現在怎麼辦?”
聞罷,秦凡想了想,便拉著馮倩坐回原位:“一個字,等,一個小省份的廳長而已,我就不信他架子真有那麼大,不管怎麼說,必須見他一麵。”
“哼,想搶我媳婦兒的功勞?門兒都沒有!”
與此同時,龍江市中一個頂級的私人會所內。
一個看上去極為老成的中年和一個骨瘦如柴,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身子的青年坐在一起,不停在向他們對麵的一個麵沉如水,目光淩厲的男人敬酒。
老成中年人便是H省公安廳的廳長,邵振東,而青年自然就是他的侄子邵子言了。
“馬上校,那個江洋大盜的情況我已經跟您大致說了一遍,那家夥應該也是個修真者,手上有兩把刷子,據說飛簷走壁無所不能,你有把握對付嗎?”
“哼,一個小毛賊而已,我馬龍還不放在眼裏。”
說完,馬龍便跟邵振東叔侄倆碰了下酒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哈哈…痛快!馬上校放心,隻要你幫我這不成器的侄子抓住那個江洋大盜,我一定動用一切資源把你推倒大校的位置上,三十多歲的實權大校,就算比起那個南宮雄也不遑多讓了啊!前途無量啊,哈哈…”
“南宮雄麼?”
馬龍呢喃聲後便苦笑著微微搖頭,道:“我跟南宮雄還有些差距,而且就在昨天,又出了個比南宮雄還要厲害不少的…怪胎。”
“哦?是什麼樣的怪胎?有多厲害?”邵子言好奇問道,之前他聽他叔叔給他講過關於南宮雄的事跡就已經覺得很了不得了,比南宮雄還厲害的人物,他連想都想不出來。
“有多厲害,哼,那個秦凡以二十五歲之齡被授予了大校軍銜,而且之後還不加入天部,準備在三十歲前成為將軍,直接進天部前三營,你們說有多厲害?”
“天部前三營?!馬上校,你說的是…”
說到這兒,在馬龍警告的目光下邵振東欲言又止,暗罵自己多嘴,最後邵子言不管怎麼問關於那前三營的事兒他也不再多說。
馬龍又喝了口酒,繼續道:“這還不止,我聽說那個秦凡似乎跟楊家的小姐關係還特別好,將來說不定都有娶了楊家小姐的可能。”
“楊家?哪個楊家?”
“邵廳長,整個華夏,還有幾個楊家?自然是那個有著擎天巨柱般存在的最頂級的楊家。”
邵振東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對那個傳說中的秦凡已經打心眼裏有些畏懼了,二十多歲的大校,有望在三十之前成為將軍,而且跟楊家還關係密切,像這樣一條人中真龍,已然跟他是兩個檔次的存在了。
又過了會兒,馬龍便提出要去公安廳一趟,調出那個江洋大盜的卷宗,抓住他後自己也好交差,安全局裏可還有一堆事兒等著他去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