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飛機前,秦凡在把自己的航班號告訴白祁後,馮軍遲又主動聯係上了他。
“秦凡,我現在立刻去機場等你,我先把醜話放在前麵,我之前就是葉老的警衛,你小子要是不能把葉老救回來,哼,你跟小倩的事兒也到此為止吧。”
聽馮軍遲竟出了這麼一記狠招,秦凡無奈之下連連保證,定會傾盡全力救治葉老,沒辦法就算是創造辦法,也定要把葉老從鬼門關裏給拽回來!
其實秦凡從小崇尚的就隻有兩個職業,第一就是救死扶傷的醫生,懸壺濟世,為千萬個家庭的幸福保駕護航。
而第二個就是軍人,保家衛國,舍小家,保大家,更何況是葉老那樣的跟隨太祖開疆擴土,除列強,振中華的老一輩將帥,這次無論如何都要保葉老一命,秦凡如是想道。
由於京都那邊下達了明確指使,飛機已然提前了半小時起飛,航行過程中飛行員也將速度提升到了可達到的極致,比預計時間又早了將近半小時抵達京都國際機場。
現如今時間就是生命,哪怕是早五分鍾,說不定就可以挽回一位華夏元勳的生命,為此飛行員也的確是拚了。
下機後,當一群旅客看到不下十輛清一色的,帶有白色車牌照的加長款凱迪拉克等候在機場外時已經驚呆了,白色拍照,代表的可是京都政府啊!
“天呐,這是出什麼大事兒了麼?難道說哪一個外國的元首要來訪華?可也沒聽新聞聯播上提起過啊。”
“誰知道呢,不過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搞出這麼大的陣仗,想必應該發生了一件足以震驚全國的大事,隻是現在還處以保密階段,我們這些普通百姓不得而知罷了。”
而就在眾人很有興致地討論著的時候,卻忽然發現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被接上車,頓時令他們又瞪大了眼球,對秦凡和鄒夢柔的身份升起了不小的興趣。
“看到沒有!剛才那男的好帥呀!我想他一定是官宦人家的子弟,高富帥,天呐,之前我在飛機上怎麼沒抓住機會跟他好好搭訕一下?”一個花癡女一臉後悔地叫道。
隨即一位雙目渾濁的老者在想了一會兒後,直到車隊離開方才猛地拍了下腿大叫一聲:“哎呀!我想起來了,剛才那青年……跟百草廳的秦醫生很像啊!他還給我這老頭子看過兩次病呢!錯不了,一定錯不了!”
聽那老頭兒說完,周圍眾人頓時不說話了,隱隱間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秦神醫被官方這麼大陣仗地接走,難道說是中央的哪個大佬病危了?
車內,馮軍遲和秦凡並肩而坐,鄒夢柔則是先被送回百草廳,兩人也不說話,氣氛立刻變得沉悶下來。
而在過了會兒後,還是馮軍遲率先打破了沉寂的氣氛,開口道:“秦凡,葉老是什麼人你應該清楚,對於我們整個華夏都是擎天之柱般的存在,所以這根柱子一定不能塌,明白?”
秦凡聞言後鄭重地點點頭:“明白,想盡一切辦法,無論用任何手段,都一定要挽回葉老的命,馮伯父,是這個意思吧?”
“嗯,你理解得很到位,現在葉老的情況已經被高層嚴密封鎖,還是我向葉家極力推薦了你,所以咱倆這次可是一榮具榮,一損俱損,小子,別給我丟臉。”
“放心吧馮伯父,對了,咱現在這是要去哪兒?”
馮軍遲深吸了口氣,道:“京都療養院,葉老已經深度昏迷,情況不能再拖了,哼,那群平日裏享受著國家特殊津貼的專家教授到了正事兒上全他媽是廢物!”
提起那些專家,馮軍遲就氣不打一處來,直到現在還是各執一詞,意見達不成統一,讓他們治吧又誰也不敢治怕擔責任,葉老就是被他們這樣從昏迷拖到重度昏迷的。
一路上,秦凡又向馮軍遲了解了下葉老的病情,心中也算有了些譜,開緊皺起眉,苦思起治療方案。
一個多小時後,在一路綠燈下,一排車隊便極速駛進一處規模異常宏大的療養院,單是中心那處半徑在數百米左右的巨型噴泉,還有幾株散發著絲絲靈氣的千年老樹,以及數種平日根本見都見不到的奇花異草就讓秦凡心頭暗驚了下。
“嘖嘖……建這處噴泉的工程量可不亞於建數座高架橋了,三生草,枯荔枝,紫榕……我的天,這裏簡直就是戰龍前輩那處花圃的縮小版啊!”
在心中暗暗呢喃了兩句後,秦凡便感受到戒指內的參王有些悸動,開始極力壓製著它不讓它出來,現在可不是給他喂食兒的時候。
下車後,穿過一片鬱鬱蔥蔥的林園,秦凡便在馮軍遲的帶領下來到一間通體都是用上等紫檀建成的房間內。
房間麵積極大,約有一百多平,除了一位正緊閉著雙目躺在床上,看上去要行將就木的老人外,還有著一群身著軍裝的軍人,西服革履打扮的政要,以及一群正在低聲爭論探討著的中西醫兩界專家。
在此的軍人肩上的軍銜全都是清一色的金星,有一顆的,兩顆的,甚至還有三位三顆星的上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