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反觀南宮荀,感受倒是比秦凡舒服多了,不過在又堅持了一會兒後,一臉不甘與不解地看著秦凡,一點外力都不借助,依照他的分析,秦凡如今應該早就灰飛煙滅才是,可……
“混蛋!這小子,究竟有什麼貓膩!不可能,他憑這種狀態根本就堅持不聊這麼久!這是必然概率事件。”
南宮荀之所以這樣認為,是因為他之前也曾經試著緩緩壓製下了自身的肉身力量來硬抗這烈火的焚燒,可瞬間產生的極致痛苦,讓他整個人都顯得有些狂躁起來,生怕再這麼下去自己就會被融化一般,故而才趕忙再度催動了肉身力量。
因此,他現在真的是十分不解,秦凡能在這烈火焚燒之中堅持這麼久,究竟是依靠著什麼。
“嘭!嘭!嘭!”
緊接著,在又有數道火浪同時撲打在南宮荀和秦凡身上後,前者的肉身力量已然消耗殆盡,渾身上下的所有細胞都好像被燒的炸裂一般,令其再也不想在拚下去,直接利用肉身的最後一絲力量跳了上去。
而在其跳上去的那一刻,就已經意味著他的失敗。
戰車上的老者也隻是瞥了他一眼後便移開目光,緩緩搖了搖頭:“此子,實力強勁的確不假,天賦也頗高,但,還是缺乏了最重要的一樣東西啊,倒也可惜。”
“而這個小家夥……”
說著,那老者便看向依舊在那岩漿火海中,接受著烈火洗禮,但卻一臉平靜的秦凡,露出一絲感興趣之色。
“這小家夥,雖說目前的實力還有待提高,不過作為一個戰陣師,尤其是符皇大人的衣缽傳承者,最基本的東西倒是全都具備了。”
“烈火焚燒,若等閑,此等勇氣,的確可嘉。”
又過了三四分鍾左右,秦凡方才陡然睜開眼,隻感覺自己渾身上下的皮膚都要脫落,而自己本人也仿佛要炸裂一般,便當即反應過來。
“這,應該就算是我所能做到的極限了吧?”
呢喃聲後,秦凡當即也調動起一絲肉身力猛地一拍岩漿表麵,衝出來後當即取出一件連帽黑袍穿上,衝南宮荀投去一道似笑非笑的目光:“嗬嗬,看來這一局輸的人,又是你啊。”
一臉陰沉的南宮荀默默不語,看向秦凡的目光已然是殺機畢露,要不是因為秦凡,作為唯一衣缽繼承者的他,此刻隻怕是早就把符皇傳承搞到手了,還用得著多生出這麼些事端?
但卻在這裏又無法出幹掉他,讓他心裏極度憋屈。
“嗯,的確,此第二輪試煉,勝負已分,相比於第二位衣缽繼承者來說,第一位還是稍顯遜色的,但是……”
說到後麵,老者話音陡然一轉,旋即又道:“但,第一位衣缽繼承者雖說已經連輸兩場,可也並非沒有翻盤的機會。”
“哦?”
聞罷,心中本已沉到極點的南宮荀仿若有抓住了一絲機會,眼前一亮後連忙道:“還請前輩示下,隻要還有反超的機會,哪怕隻是一絲,那晚輩也定當不遺餘力,使出百分之二百的努力!”
“嗬嗬……”
老者淡笑著看了南宮荀一眼:“此言,當真?”
“自然當真!”南宮荀想也不想地點點頭,一臉誠懇。
“那好,既然你有此決心,那理當給你這一機會,而你的機會,就在這第三關的勇氣測試上,而這第三關,也算得上是最凶險,可又最簡單的一關,因為能否通過它,拚的不是實力,不是天賦,甚至還可以說拚的不是勇氣,而是……運氣。”
“運氣?”
南宮荀,秦凡二人皆挑了挑眉,一臉不解,隨後所處的場景又是一變,那一片岩漿火海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便是一台有著無數道散發著陣陣寒光,鋒銳不必的巨大旋齒的……絞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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