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血劍客這般說,儼然也是證明了大多人的猜測,完全正確!
血劍客自顧自地說著,段元嚇得連忙抬:“住手!血,血劍客,人帶走,我,我不和爭便是!”
“況且我們宮主就在附近!到時候她,她一旦趕來,怕是也會很麻煩吧?!”
“嗯,確實會有些麻煩。”
血劍客輕輕點頭,而後又看了一眼已是滿臉驚恐的段元,略顯嘲弄地輕笑出聲:“罷了,看在如此識相的份兒上,便饒一命。”
“不過……”
“不知為何,還是看有些不爽,所以臨別之際,我想還是有必要在身上,留下些什麼的。”
話罷,血劍客身形頓時一閃,那等展現出的速度,饒是以秦凡現在的眼力,看起來都有些模糊。
“嗖,嗖!”
接連兩道輕輕的摩擦聲響起,還不等眾人反應過來,再定睛一看時,那血劍客已回到了原來位置,手中血劍,也已入鞘。
“走了。”
淡漠地說了兩個字後,血劍客扭頭便走,秦凡滿臉無奈,苦笑地看著對麵的靜音,一陣不舍。
“哼!沒出息的東西!”
見秦凡還磨磨唧唧地不舍得走,血劍客當即冷哼著斥責起來:“身為一個劍客,豈能為兒女私情所困?方知無情劍,才是這世間,最強的劍!”
聞罷,秦凡撇撇嘴不以為意,若真是無情無義,即便修成最強劍術又有何用?
不過,在沒有搞清楚這血劍客的脾氣秉性前,秦凡還是不敢和他頂嘴的,隻不過是在心裏暗自吐槽了番而已。
萬一這血劍客是那種見到讓自己不爽的,不管不顧先殺痛快主,那自己豈不是要虧死了?
活著,才有希望。
這也是秦凡一直秉承的一條人生信條。
“但願,可以後會有期。”
心中暗呢了聲後,秦凡便也轉身隨血劍客一起離開,隨即那些玄天宮的弟子渾身那片片冷汗落下,趕忙朝那一直捂著臉的副宮主段元圍了過去。
一時間,對那之前將他們欺負到家的血劍客開始連番謾罵起來,尤其是段玉,更是有些埋怨起她師尊來。
“師尊,您,您之前為何就讓他這麼大搖大擺地走了?即便非他對手,可宮主大人就在附近,您大可以……”
“啪!”
段元一巴掌當即狠抽過去,將段玉另一半邊沒什麼損傷的臉抽的比那半之前被秦凡抽過的臉更顯紅腫!
旋即,段元那隻自打血劍客閃掠過後,就一直捂著臉的手,緩緩放了下來。
當眾人看到段元臉上那道深深的十字星劍痕,潺潺鮮血還在緩緩流淌著時,皆倒吸一口冷氣。
之前那血劍客的實力,竟強悍如斯!
瞬間便可在自家副宮主臉上留下這般去也去不掉的劍痕,其實力,隻怕是和他們宮主相比,也是不遑多讓吧?
見眾人不再說話,段元又狠瞪了俏臉上滿是擔憂之色的靜音一眼,本想拿她這個和秦凡有染的小人物出一出氣,可最終還是顧忌了些顏麵,並未作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
“哼,還愣著幹什麼?還嫌丟人丟的不夠?”
“走!”
眾人紛紛應和,知道段元正在氣頭上誰也不敢再觸其黴頭,皆隨其一道離開。
……
翌日,天明。
血劍客已將秦凡帶到了一處極為簡陋的茅草屋內,也不說話,自顧自地喝茶,打坐修煉。
秦凡來此也就坐在那裏不敢亂動,期間還和白澤溝通了下,想要商量個脫身之計。
可誰料白澤這貨根本就不鳥他,隻是給他投去了個自求多福的眼神後,便自顧自地仰躺著身子睡起大覺。
在白澤看來,不可能的事情根本就沒必要勞神費腦地去想,還不如睡覺修煉來的踏實。
嗯,沒錯。
在血劍客手下想著逃生,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想都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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