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無病?這,這怎麼可能?”
宇文昕一臉不信,再看看自己父皇那張灰黑色的臉龐,以及仿若遊絲般的若有若無的氣息,都和將死之人無異!
“秦凡,你是不是看不出我父皇所患究竟是何怪症,所以才認為他沒病的?”
“不。”
在搖了搖頭後,秦凡很肯定地道:“雪皇陛下的確無病,也不是中毒之症,至於他為何會如此,我想應該另有原因。”
“什麼原因?”
秦凡一時又陷入沉思,右手的中指與食指並攏化為劍指,點在雪皇眉心處又細細感受起來。
漸漸地,倒也察覺到了些許問題。
如今雪皇給他的感覺,用在地球上的話來講,就好似是一個完全無意識的植物人一般,無法支配自己大腦思考,更無法控製自身軀體。
要知道這種情況,要說出現在雪皇這等強者身上,那可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一般修為達到帝靈境的強者,除非神魂被眼中損壞或是摧毀,否則不可能變得這般完全無意識。
試問在雪域的地盤上,又有何人有這等本事,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損毀雪皇的神魂?
要知道雪域皇族,在精神力方麵的運用,可比靈力運用還要擅長許多。
“宇文姑娘,雪皇陛下之前可與人發生過爭鬥?”
“沒有。”
宇文昕搖搖頭:“我父皇他一直深居簡出,且還是個修煉狂人,輕易不會離開雪宮,更不會與人爭鬥。”
“那就怪了。”
“如果我判斷沒錯的話,雪皇陛下的問題,是出現在其神魂上,難不成,是練功時走火入魔所致?”
剛一說出這個猜測,就連秦凡自己都苦笑了番,這種可能的概率,比被人所傷還要小得多,幾乎不可能出現!
一時間,秦凡也百思不得其解:“宇文姑娘,要不,我還是先幫你看一下你體內的毒吧?”
“不,你先幫我父皇診治吧。”
“之前,父皇與二叔倒是已然聯手給我下了一道封禁,所以我體內之毒暫時不會爆發,不過……”
宇文昕話音一轉,言語中已然滿是憂傷:“再過幾日,父皇若還醒不過來,隻怕,我就真要被嫁到邪域去了。”
“額。”
見宇文昕時不時在看自己,秦凡撓撓頭也不好拒絕,答應後便在宇文昕的安排下扮作宮人,長期侍奉在這寢殿當中。
畢竟,他也不想讓雪域與邪域間扯上關係,要知道雪域雖說一直中立,可也正因如此,在這萬千年來得到了長足發展,且損耗極小!
積攢至今,其實力已然不可小覷。
輾轉間,又過了幾日,也到了招親比武的日子。
雖說大多的雪域眾人早已心知肚明,皇族公主宇文昕,將會嫁給的人是邪域世子,這地位,家世,相貌倒也都算般配。
但,卻依舊有不少雪域中人報名參加,原因無他,宇文昕,可自小都是同輩人眼中的冰山女神!
誰若能將此座冰山融化,娶回家,那在整個雪域可都是無限榮耀的事情。
清晨。
宇文拓見雪宮廣場上已然人聲鼎沸,滿意地笑了笑後便起身發言:“首先,本王感謝諸位來此捧場,眾所周知,今日,乃我皇族公主,宇文昕下嫁之日。”
“至於最後究竟會花落誰家,現在還是個迷,還要各位憑本事說話!”
“現在,本王宣布,此屆皇族比武招親大會,現在開始!第一輪出場的是雪豹一族的少族長,任超,以及……”
然,還不等宇文拓把話說完,一個身著灰衫,扛著長槍的青年人便緩步登場,且並非是什麼任超。
待任超上場後,皺眉看了眼對麵的灰衫青年:“哼,你是誰?好生沒規矩!”
“規矩?”
灰衫青年當即一笑:“再大的規矩,也不過是人定的而已,那麼既然能定,自當可破。”
“在下邪域世子,屈明。”
待其言明身份後,場中不少人也都開始驚訝出聲,這些天那屈明顯得極為低調,根本就未曾露麵!
“他就是屈明?嘖嘖,看起來的確像是有兩下子的啊?你們倒是說說看,是他厲害,還是那任超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