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自然是不知道,不過你現在能不能出去?我想單獨和我這位師母聊一會兒。”
“你!”
江婉聞言一氣,這家夥,簡直就是在過河拆橋!
現在用不上自己了,就想著把自己趕走?門兒都沒有!
可緊接著,素來不諳世事的南宮晴卻也開口了:“婉兒,你就先出去吧,在殿外候著,我倒也想聽聽這小家夥,是如何論的輩分。”
南宮晴開口,江婉不得不聽。
“好吧,義母,那有事您盡管吩咐一聲,我就在殿外侯著。”說著,江婉在白了秦凡一眼後便轉身離開。
待江婉離開,南宮晴透過屏風,看著那已然站起身來的秦凡。
“我對胡亂認親的小輩素來反感,你剛才那一聲師母,希望有著合理的出處,否則……”
“這王劍峰,你也沒有再待下去的必要了。”
秦凡聞言一笑,道:“師母,我這麼叫您自然是有原因,不過我聽您說話,似乎……有隱疾在身吧?”
“實不相瞞,秦某略通醫道,不如先幫您看看,如何?”
南宮晴有些驚奇,似是沒想到秦凡竟還懂醫,想了想後便點點頭,允許秦凡掀開屏風,走了進來。
入眼的,是一張標準的瓜子美人臉,不過卻顯得太過消瘦,其上還有著一抹病態般的蒼白之色。
病的不輕。
秦凡心中暗下結論,而在為其診了診脈後便坐在一旁沉吟起來,不知在想些什麼。
南宮晴則平聲問道:“如何?”
過了會兒,見秦凡還不說話,南宮晴似乎也猜到了結果,無所謂道:“但說無妨,反正已經有不少名醫瞧過了,泄氣的話,倒也沒少聽。”
“師娘莫要多想,您這病在他人看來的確不太好治,但我卻不同。”
“如果診斷不錯的話,您這病,應該是……”
“心病吧?”
聞罷,南宮晴臉色微變,瞧了秦凡一眼後微微點頭:“嗯,倒的確是有幾分本事。”
“既然知道是心病,那,可有什麼醫治之法?”
“當然有。”
秦凡自信一笑,拍了拍自己胸脯,道:“正所謂,心病還須心藥醫,而我,可能就是那一味最重要的心藥。”
說著,秦凡便正色起來,在又和南宮晴對視了會兒後,道:“玉天行此人,想必師母,還沒忘記吧?”
“轟!”
聽到這個名字,南宮晴腦海中就好似瞬間有一顆炸彈炸響一般,整個人再無法如之前那般淡定下來。
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來到秦凡麵前,死死抓著他的手臂。
也許是因為用力過度的緣故,把秦凡的衣衫都給抓的有些破損。
“你,你是他,什麼人?!”
“他現在怎麼樣,人在哪裏?還好麼?有,有沒有……”
“我算是他的弟子,並承蒙過其大恩。”
說著,秦凡手中光芒一閃,一柄古劍便呈現出來,正是玉天行的隨身佩劍,看得南宮晴兩眼都瞬間濕潤下來!
“真,真的是他,真的是他……”
這柄佩劍,可是當初南宮晴親自為玉天行挑選的,自然印象深刻。
“玉老師如今已退隱,獨處一片山林,也算是過上了田園生活,倒也落得清靜自在。”
“嗚嗚……”
聽到這兒,南宮晴頓時更咽出聲。
她可是極為了解玉天行的性子,如此一位劍道天才,一直以來都在銳意進取,而現在卻退隱山林,這其中有多少心酸與無奈,她最清楚。
見南宮晴這樣,秦凡嘴角動了動,最終還是沒告他有關玉天行修為廢了大半的事情。
“和玉老師分別時,他對我隻有一個期許,那便是待實力足夠的那一日,前來劍域,將師娘您解救出去。”
“不過如今看來,我這任務,也算是變相地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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