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一切,武堂父女跪倒在路義麵前。
“路公子,你不單拯救了我和武家,還再一次解除了東盛國的危機!武某感激之情實在無以言表啊!公子若有要求,盡管道來,武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武堂父女誠心磕拜。
路義連忙將二人扶起,心裏實在不想應付這尷尬場麵,遂笑道:“武郡王言重了,我沒什麼要求。家中夫人還等著我回去呢,就這樣吧,告辭!”
然而,哪能輕易脫得了身,武進蕙一把扯住路義,急切道:“路夫人命公子前來求親,你還沒完成任務呢,回去如何交待?”
“這……”路義把目光投向武堂,尬笑道:“武郡王,你應該不會同意這門親事吧?”
武堂卻沒有理會,徑直向義師武館眾人喊道:“本王已接受這門親事,你們可以把聘禮送進去了。”
景雄夫婦聽得大喜,即時命弟子們按當地禮節,各捧一份聘禮,組成一支儀仗隊,歡喜地的送入郡王府鄭
路義也被武家父女連拖帶拽的抓進了府內。
……
郡王府大廳內,武堂望著那堆聘禮,臉色突然陰沉下來,變得非常不客氣,道:“賢婿,你好歹是個丹仙嗬,咋聘禮弄得如此寒酸呀?這不是明擺著看輕我女兒嗎?”
武進蕙也嘟起嘴,以示不滿。
路義頓時窘迫起來,嘻嘻陪笑道:“嶽父誤會了,婿絕無此意,隻是倉促之間沒想得周全,要不,婿馬上命人再行置辦,補送過來吧!”
武堂卻擺了擺手,不好氣地道:“害,聘禮哪能分兩次送的,真是……算了,嶽父也不難為你了,就送我一瓶丹藥作為補償吧。”
路義頓時明白,但還是明知故問道:“呃,那不知嶽父需要什麼丹藥呢?”
武堂卻不好意思開口了,轉而向武進蕙使了個眼色。
武進蕙也是心裏發虛,支支吾吾道:“公子,聽你有一種,比煆魄丹還優勝十倍的神丹,不知還,有沒有存貨呢?要是有,就送這個給父王吧,行不行?”
路義對視了一下武堂炙熱的目光,現出為難的臉色,卻不吱聲。
武堂意會,失望地歎了口氣,道:“唉,我也知道,那神丹價值連城,確實為難賢婿了,也罷,沒有就送其他吧。”
武進蕙也歎氣補充道:“公子雖是丹仙,但要煉製那種神丹,恐怕也是無比艱難,拿不出來也可以理解,公子不用放在心上。”
路義卻突然嘻嘻笑道:“嶽父,你誤會了,婿有那丹藥!剛才隻是覺得,送這個作為補償,實在太寒磣了,讓婿覺得很不好意思!
既然嶽父喜歡,那就送這個好了!”
言畢,路義從懷裏打開意識空間,將一瓶聚神丹拿了出來。
武堂隨即兩眼放光,一把將丹藥搶了過去,塞進了懷中,生怕路義會反悔一般。
路義扶額無語,武進蕙卻欣喜若狂,幾乎要失控撲向路義,好在武堂盯著,才沒有出亂子。
……
親事總算訂了下來,但婚禮卻要擇日再行舉辦,一切妥當後,路義辭別而去。
……
絳嫵有孕,路義破例留了一晚,算是給她一點慰藉。絳嫵自是甜入心頭,伏在路義懷中談笑至半夜,之後才甜甜睡著。
翌日,路義辭別絳嫵,按計劃傳回到分斷山脈以西的落腳點,開始新一輪西行之旅。
……
路義閃現,盛受到這裏的地靈氣,比東部地區濃鬱了一倍不止。
也正因如此,這神棄古陸中部地區,武修的實力普遍比東部地區高,突破煆魄境也不再那麼困難,根,這裏的最頂尖武修,境界可以達到煆魄境圓熟期頂峰,即所謂的半步圓融境。但同樣道理,這裏的武修要突破到真正的圓融境,也是非常非常困難,除非前往西方聖地修練,或者得到逆丹藥的輔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