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義被人晾在一邊,眼巴巴看著這一家人渲泄情緒,自然是鬱悶之極。
黃嫻卻激動萬分,滿懷崇敬的走到路義身邊,道:“少爺,我對你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呀!”
路義沒有回應,看看色不早,急忙再次向石百萬道:“喂,老板,我還要趕著回家吃飯呢,麻煩你速度把帳結了吧。”
石百萬這才意識到失禮,連忙放開母女二人,朝路義恭敬施禮道:“好的,神醫,我馬上命人準備款項!左右要等,不若隨我移步客堂,喝杯茶再走吧!”
路義點點頭,指了指黃嫻道:“也好,不過,老板可別忘了這位姑娘的介紹費嗬!”
“這個當然,我們還得好好感謝她呢!”石百萬歡喜道。
於是,眾人來到客堂落座。
石汾的眼睛不斷往路義這邊瞟,見黃嫻一直陪在他身邊,竟無端覺得心中難受。
知女莫若母,石汾的娘親立馬察覺到女兒的心意,遂不著痕跡的對路義試探道:“神醫,你跟黃嫻姑娘好般配嗬!成親了吧?”
黃嫻聽得霎時臉紅,路義隻好回應道:“石夫人誤會了,我倆今才認識的,並無關係。”
“哦!”石母口上應了一聲,眼睛卻盯住了石汾。
石汾果然掩飾不住歡喜,看向路義的眼神更加熾熱。
上茶喝過,石母又再試探道:“神醫俊美非凡,醫術高超,想必有不女子為你傾心吧?”
路義哪會不知對方的心思,反正無心招惹,於是老實回應道:“石夫人謬讚了,我本不才,凡遇姑娘錯愛,蓋不敢有負,故已娶得幾房粗妻陋妾,實在讓人見笑。”
這話得輕巧,石汾卻聽得沉重,臉色瞬間便由晴轉陰,心情直下穀底。
石母表情僵了一下,不過隨即回複正常,及早試出對方底細,讓女兒認清形勢,也不算什麼壞事。
“如此,神醫果然好福氣啊!”石母禮貌性的恭維了一句。
路義也隻能回應幾句套話。
這時,石家的管家終來送來了兩張帝國銀號卡。
石百萬將銀號卡恭敬送到路義和黃嫻麵前,自然附帶送上一堆感激。
路義笑納銀號卡,啟身辭校
石百萬卻叫住,拿出兩張令牌,遞給路義,道:“少爺,鄙人名下商號出資讚助了一場樂修音樂會,故而獲得幾個入場名額,這是兩張入場令牌,希望少爺喜歡。”
路義對此本來沒半點興趣,但瞥見身邊的黃嫻一幅垂涎欲滴的表情,想想還是接下了令牌。
……
坐上了石家安排的馬獸車,路義將黃嫻送到了家門口。
兩人下了車,路義將那兩個令牌遞給黃嫻,道:“你應該很喜歡聽音樂吧?”
黃嫻沒接,道:“我是很喜歡,但那樂修音樂會隻有達官貴人才有資格入場,我身份低微,不敢去。”
路義聽得生氣,直接把令牌丟在霖上,道:“如此,這樣的音樂會不聽也罷!”
“哎呀!”黃嫻急忙把令牌撿了起來,道:“少爺,你知道這令牌值多少錢嗎?你可以賣給別人嘛!”
“那你拿去賣吧。”路義不好氣的道。
黃嫻把令牌塞回路義手中,道:“不要,那我成什麼人了!”
路義無語,轉身離開,走出幾步後,隨手又把令牌丟在了路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