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他收陸大有為徒時,也曾看過一次,不過那時也沒什麼特別的,隻能說中人之姿,想來是那時太小,根骨還沒張開,加上生活艱辛,沒有好吃食的關係。
嶽不群倒是沒懷疑其他的,畢竟莫元一直在他眼皮子底下,他豈會想到,身子還是那個身子,其他的部分早都換了?
“師父的意思是,弟子學武的資質好?”莫元小臉一喜,能做天才,鬼才願意走那廢柴崛起流,天才無敵流他不香嗎,非得被捶的一頭包再反抗?
“是,也不是,你且下去吧。”嶽不群給了個沒頭沒腦的答案。
莫元見嶽不群沒耐性接著和他說,隻好行禮告退。
不過他一隻腳剛剛邁出大門,後邊卻再次傳來了嶽不群的聲音:“既然你樂意惹夫子不開心,日後三個時辰的馬步,你便紮六個時辰吧。”
臥槽,無情!
莫元的腳一下子就感覺邁不動了,暫且不提,原來是秋後算賬的意思啊……
他剛待回頭求情,身後驀然傳來了一陣勁風,將他整個人平平推了出去,‘嘎吱’一聲,連門也給帶上了。
眼見是不給他提出抗議的機會,莫元隻好苦著臉,一步兩步的挪向了自己的房間。
山上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春去秋來,一晃眼的功夫,莫元便已經在這山上待了兩年。
這兩年間,令狐衝初始還嚐試過幾次與莫元重歸於好,卻都被莫元客氣而疏遠的打發了。作為華山派大師兄,令狐衝自然是也有幾分脾氣的,之後一次再也沒來找過莫元。
而且半年前,令狐衝便正式下山,闖蕩江湖去了,兩人已經很久沒見麵。
這日,莫元紮完了馬步,卻被嶽不群單獨給叫住了。
“小六,你可知為師叫你做什麼?”一襲青衫,做書生打扮的嶽不群笑著說道,他拿著把折扇,輕輕晃動著,說不出的溫潤儒雅。
“師父叫住弟子,必然是要教授弟子武藝了!”莫元的臉上滿是欣喜,今日正是三年期滿,也合該教他武功了。
“你倒是個機靈的。”
嶽不群拿著折扇在莫元的頭上輕輕一拍,道:“你可知,我華山弟子為何都要做三年基本功課,隨後才能修習武功?”
“師娘曾經說過,是為了打牢根基。”
“是,也不是……”
嶽不群笑了一笑,他道:“實際單單打牢根基,一年功夫足以,讓爾等鍛煉三年,卻還有別的意思。”
說到這,他臉上滿是自傲之色,他道:“我華山一派自南宋而起,曆經數百年,神功絕技數不勝數,豈可叫人隨意學了去?”
“這三年的功夫,除了夯實根基外,亦是要辨別出諸弟子的心性,我派絕藝,是萬萬不能傳授給心術不正之人的!”
“當然,在這三年中,也是我等作為師長的,觀察門下弟子適合修習什麼武藝的好時機,畢竟我派武功博大精深,便是窮盡一生,亦不過隻能參悟一鱗半爪,一旦走錯了路,再可就是誤人子弟了……”
“師父,那您看我適合什麼功夫?”莫塵頗為期待的道,嶽不群可是說過他根骨奇佳的,莫不是要傳授給他那門‘華山九功,紫霞第一’的紫霞神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