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君不器嘴角的笑意,終於徹底的擴散開來。
旋即,他起身走出木屋,朝記憶中的某個方向走去。
……
金甲宗,其中的金甲二字,指的是傀儡。
簡單的來,這是個以傀儡術為傳承的宗門。
門中弟子皆會煉製傀儡,以傀儡作戰。
傀儡不僅可用金石、鐵木煉製,甚至還可以將凶獸、人類的身軀煉為傀儡。
據那藥人,就是宗主用一位實力強大的修士,以禁術所煉製的傀儡。
當然,像君不器這種雜役弟子,自然沒有資格接觸到這種真正的宗門傳承。
他對傀儡術雖很感興趣,但更讓他感興趣的卻是藥人的傳承。
用屁股想都知道,藥人生前所修煉的術法,要比這傀儡術強得多!
藥人作為金甲宗的鎮宗之寶,被安放在一處極其嚴密的地方,藏金洞,更有實力強大的宗門長老日夜看守。
所以君不器想要接近藥人來提取基因,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不過他另有辦法。
眼下,君不器來到了一座瓦屋前,敲了敲屋門。
“張師兄在嗎?”
屋門打開,走出了一名高顴骨的馬臉青年。
馬臉青年看到外麵站著的是君不器,頓時麵色一沉。
“你不是那個……看守靈果林的雜役子嗎?”
他抬眼打量了一眼君不器,冷哼道:“今日你是吃了什麼熊心豹子膽,竟敢來打攪我休息?”
“沒想到張師兄還記得我?”
君不器將記憶中的“內門弟子張大龍”與麵前的這個馬臉青年對上號,接著露出一副憨厚的笑容。
張大龍將馬臉拉得老長,喝道:“!找我有什麼事?若攪了大爺的清夢又不出個所以然,看我怎麼收拾你!”
“弟確實有事相求張師兄。”
君不器裝出一絲懼怕之意,悄聲問道:“聽張師兄您能夠進出藏金洞?”
原來,在原主人的記憶中,張大龍因常年欺壓外門雜役,被罰服侍藥人一年。
所謂的服侍,其實就是為藥人定期清潔身體。
既然是處罰,那自然不是什麼好差事,即便藥人乃鎮宗之寶,也終究是個死了不知多少年的屍體。
給死人洗澡,當然不是張大龍心甘情願,更不樂意被外人提及。
故而,聽到君不器的話,張大龍頓時大怒。
“怎麼?連你一個的雜役,也敢來取笑我?”
著,他便大步上前,抬拳便朝君不器砸來。
“張師兄你誤會了!”
君不器連忙擺手,笑道:“這怎麼能是取笑?師兄您能夠進入藏金洞,接觸咱們金甲宗的鎮宗之寶,如此莫大榮耀,弟羨慕還來不及呢!”
張大龍聞言,動作為之一頓。
他馬臉神情變幻了幾下,隨之浮現出一抹得意之色。
“這話不假!看來是我誤會你了。”
張大龍收起架勢,對君不器的話十分受用,態度也好了不少:“吧,何事求我?”
君不器上前一步,將聲音又壓低幾分,道:“弟做夢都想看一眼咱們金甲宗的鎮宗之寶,不知張師兄下次進入藏金洞,能否帶上弟?”
“放屁!藏金洞乃宗門重地,又豈是你這種人能夠踏入半步!”
張大龍怒斥一聲,又拍了拍自己衣物,傲然道:“隻有我這種被宗門看重的弟子,才能破例進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