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穆瓷不知道這個男人為何會,突然對她問出這種話,隻知道,在跟他上 床前,他不曾跟一個男人有過親密的接觸。
雖然跟宋煜憐愛了六年,分開了五年,在一起的一年,隻不過是拉拉手,非要說最親密的事情,也隻不過是親吻過對方的額頭。
不是夏穆瓷不願意,隻想將最完美的自己,在他們的新婚之夜送給宋煜。
可是,卻不知宋煜背叛了她,而她,也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被他奪走了清白。
顧霆琛根本不相信夏穆瓷的話,看到她臉上斑駁的淚水,和閃爍在眼裏恐懼,竟然莫名的發現,她的淒楚可憐惹人憐愛的模樣,竟然跟記憶中的那一張臉莫名的重疊。
但是,很快他就甩開了腦海裏模糊的畫麵,怎麼可能,這樣的女人肯定不會跟那個她相提並論。她的無辜都是裝出來的,這個女人不配得到他的憐惜。
隻要想到那晚,她在他身下那般火熱撩撥的模樣,腦海裏會情不自禁閃過那觸目驚心的一幕,埋葬在心底的仇恨之火,就久久無法平息,掌控著她雙手的五指,恨不得變成五把利刃,狠狠的穿透她的肌膚,徹底將她粉碎。
他唇角噙著惡魔般毀滅的笑容,俯身下來,“演技不錯,難怪你會像交 際 花一般,一直輾轉在各種各樣男人之間,真不愧是……”
夏穆瓷被他掌控在身下,明明有著讓人怦然心動的清雋的容顏,然而迷人的薄唇中,卻吐露著讓她墜入冰窖的話,嚇得她連一絲呼吸都不敢多發出一點,斂著眸子不敢去看他。
他被她的反應變得更加氣惱,粗暴的將她的臉扭正,迫使她對上他暗沉眼裏嗜血的森冷,冰冷的唇咬住她的耳垂,無情的吐出兩個字,“女表子。”
夏穆瓷直接被他的稱呼嚇傻了,來不及反應,他直接抽出了留在她身體中的長指,用他的身體取而代之,“看來,像你這樣放 浪形骸的女人,一向居心叵測,口是心非,不給點厲害,你是永遠不會說實話的,我現在就用身體滿足你,看看你的身體,是不是比你的嘴巴更誠實。”
夏穆瓷的身體剛做了修補手術,剛才還被他用手指無情的摧殘過,現在他無情的刺進來,脆弱的身體幾乎差點被她完全撕 裂。
“啊……”
她痛的再次慘叫出聲,可他一點都不心疼,除了占有還是占有,除了掠奪還是掠奪,隻想徹底將她摧毀。
夏穆瓷本來身體就脆弱,加上這兩天為了家裏的事情,根本就是茶水未進,根本沒有精力被他這麼折磨,沒一會她就完全疼暈過去。
顧霆琛以為夏穆瓷的裝的,他使勁拍打著她的臉,“夏穆瓷,你別給我裝死,你不是最喜歡跟男人上 床嗎?身體還沒爽夠,你怎麼能舍得暈死過去啊?”
他的話諷刺、無情、狠絕,就像一把無情的利刃,狠狠 插在夏穆瓷的心髒上,隻可惜夏穆瓷暈倒了,根本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