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有不知道是什麼事,突然想到先前上樓的時候,那個惡魔男人說過的話,就在心裏安慰自己,韓夫人找她隻不過是讓她這個兒媳婦奉茶喝而已。
隻要想到那個男人,夏穆瓷的腳底的寒氣就往上冒,當著她的麵兒,她有何臉麵奉茶給韓夫人和韓老爺喝啊?
夏穆瓷幾乎是硬著頭皮下樓來的,她一直垂眸低著頭,即便這樣,她都能感覺到,樓下有一雙犀利的目光,一直盯在她身上。
“爸爸媽媽早安。”
夏穆瓷在一束X光射線下的她,是走了多久才走到了客廳的,隻知道,垂著臉看著韓夫人跟韓老爺模糊的臉,她就禮貌的問他們好。
而後,她就端起早已被傭人準備好,放著茶水的托盤,欠身舉到韓夫人跟韓老爺麵前,恭敬的說道:“爸爸媽媽請喝茶。”
韓老爺沒有作聲,韓夫人霍的一下從真皮沙發上站起來,二話不說,就直接打翻了端在夏穆瓷手裏的托盤。
托盤裏的茶杯打翻,滾燙的開水直接潑灑在夏穆瓷的手背上,“啊。”
夏穆瓷被滾燙的茶水燙的慘叫了一聲,要不是她及時朝後麵推過去,碎裂在地上的瓷片,定會上到她的身上,即便這樣,她的左腳還沒被幸免。
雖然她穿著拖鞋,還穿著襪子,可是,瓷片還是無情的刺傷了她,若隱若現的血跡很快滲出了她的襪子。
可是,除了傭人小翠之外,根本沒人看到。
夏穆瓷被韓夫人的無禮,嚇了個半死,來不及弄清什麼狀況,韓夫人盛怒的話,就從頭頂砸下來,“夏穆瓷,我們韓家可憐你們夏家,委屈小鎬娶了你這樣傲慢的千金也罷了,沒想到你竟然還是一枝殘花敗柳,跟我兒子睡了一夜,竟然連落紅都沒有啊。”
韓夫人直接將放在沙發上,被傭人送來的床單,直接扔到了夏穆瓷的身上,“你媽媽還口口聲聲對我說,你是處,沒有跟別的男人交往後,昨晚上,還再三叮囑我,這幾天你在經期,不要讓小鎬碰你。難得我還為你的身體著想,知道你在經期身體很累,才會在你昨天下午無禮的鎖上門一直不出來,也不讓小鎬進去的時候,為你擔心。
可是,你現在就給我好好看看,這潔白的床單上,沒有落紅也就罷了,為什麼竟然連一點血跡也沒有啊?就連房間的垃圾桶,我也就翻遍了,根本連一點血跡都沒有看到。
你可是名門千金,跟我兒子睡了沒有一夜,也有兩三個小時了,可是,你為什麼竟然連一點落紅都沒有啊?”
韓夫人原本是聽了劉雪蓮的話,一直信以為真夏穆瓷是在經期的,可是,雖然她昨天晚上就一直告訴兒子,要對媳婦該做的事情,今天早上在送他進去的時候,還特意交代過了,在女人特殊的時期,是不能隨便碰她的。
雖然兒子不懂,也隻有五歲的智商,可是,她已經對兒子特別強調過了,女人特殊時期,就是男人在對女人提出需要的時候,女人直接拒絕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