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月恨得咬牙,但隻能委委屈屈地站在秦明理身邊,伸手去拉秦明理的衣服。
秦明理同樣氣得不輕,羞憤地漲紅了臉,更加厭惡秦絮了。
手被牽動了一下,秦明理側身看過去,看著阿月紅了的眼,秦明理的怒氣更加重了些。
秦明理反手握住她的手,安撫她的情緒,秦絮真是太不像話了。
“秦絮你看看你有沒有為人子女的樣子?”,秦明理死死地盯著她,嗬斥道。
“有什麼事就直說吧,跟你吵架很沒意思,要是讓我回家你也可以走了,你這不是請人回家的態度,請你記住我當初是被你趕出去的。”
“還有,你不讓人接我簡曆,這仇我還沒跟你算呢,我真不知道你臉為什麼這麼大,你以為你是皇帝,所有事都是你說了算?所有人必須聽你的?大清早亡了。”
秦絮冷著臉,嗤笑了一聲,眼底滿是淡漠,顯然對於他的話嗤之以鼻。
“秦明理,我當初沒把你往死裏揍,你現在是又皮癢了是吧?”
“秦絮雖然姓秦,但是她是我夏家的孩子,身體裏流著我夏家人的血,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欺負的。”
夏維宇冷著臉,從後方走出來,站在秦絮前,冷冷地注視著他。
這人是真當他夏家沒人了是吧?
要不是礙於秦家老爺子,顧忌到他年歲已高,又對絮絮多有疼愛,他早就將秦明理收拾一番了。
讓他死,他做不到,畢竟殺人是犯法的,但是缺胳膊少腿,還是可以操作的。
秦明理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直接踩在了黃月的腳上,黃月瞬間就飆淚了。
夏希死的時候,夏維宇跟瘋了似的打他,往死裏揍那種。
當時他父親也幫著打,他差點就死了,那畫麵至今他仍舊記憶猶新。
他在床上躺了將近一個月才能下床,秦明理打了個寒顫,心中微驚。
秦明理意識到了那是什麼,連忙移開腳,心疼地看著黃月,“月月,對不起,不小心踩到你了。”
“沒關係。”,黃月都要疼死了,但隻能忍住,搖頭安撫他。
夏維宇看著他那慫勁兒就覺得丟人,他其實很想不明白他妹妹怎麼看上了這樣的人。
都怪他當初把她保護得太好,接觸到的優秀男人少,所以才會被秦明理這樣庸碌又垃圾的人給騙了。
秦明理也就這張臉能看了,這張臉確實能哄騙沒怎麼跟男生相處過的小女生。
夏維宇厭煩他得很,直接道:“秦明理,你要是想挨揍,你就上前一步,今天我把話放這了,秦絮和你沒關係,你從未撫育過她,你也沒有資格要求她盡為人子女的義務。”
“她可以給錢贍養你,這是她的義務,別的沒法給,也請你不要騷擾她,我相信以你的身份地位也不需要那點贍養費,所以你還是別來多找事了。”
“生意上我沒給你使絆子,那是因為看在秦老爺子的份上,不然你以為,你現在還有這閑空,跟一個中年婦女談情說愛?”
夏維宇說這話時掃了一眼他旁邊的女人,眼底的嫌惡毫無掩飾。
這個女人連他妹妹一根腳指頭都比不上,一想到她做的惡心事他就覺得惡心。
黃月臉色慘白,垂泣著,掙紮著想要掙脫秦明理的手,像極了風雨中搖曳的花朵,堅強脆弱而又惹人憐愛。
秦明理臉色鐵青,心中羞憤交加,什麼中年婦女?他自己還是個中年人呢。
“滾,別在老子屋前大吼大叫,一天閑著沒事做是吧?絮絮不跟你計較,你還蹬鼻子上臉了,我要不去告訴秦老爺子,你做的混賬事吧?”
絮絮不跟他爺爺講,隻是嫌麻煩,秦明理會說她有事就會去告狀,他可沒那麼多顧慮,也就一通越洋電話的事。
夏維宇冷笑著看著他,出聲威脅道。
要不是看在秦氏以後是秦絮的,他早就出手對付了,省的他一天閑的發慌,淨夥同著這中年婦女欺負絮絮。
絮絮佛不代表他們也佛,他們夏家人骨子裏就是壞的。
他稱大哥時,秦明理還不知道在哪玩泥巴呢。
齊煊摸了摸秦絮的腦袋,安慰她:“你別放在心上,他就是個渣渣。”
秦絮將她的手拿下,不是很喜歡別人觸碰她的腦袋,點了點頭,道:“我心裏有數的舅媽,早在他將中年婦女帶回家時,我心裏就抹去這個人了。”
她開智早,其實很早就知道秦明理外麵有人了,她母親很在意秦明理,她不好跟她媽媽說,她媽媽發現時已經挺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