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沅斜睨著他,他這戲還真好啊,連她也給騙了。
這樣的陣勢,秦慕思知道,她精心策劃的一切都毀了,她從來沒有想過,這麼快就會被拆穿,她還以為,自己足以騙過他。
可是,鞏眠付是誰?他可不是這麼容易就被騙到的人。
不然的話,他根本就沒辦法在這安城之中生存。
她咬著下唇,看著坐在他旁邊的江沅,眼底漸漸滋生出一種妒忌。
“為什麼我不行?我到底有哪裏比不上這個女人?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
江沅是江家的冒牌千金,她霸占了她的二十年時光,享受了本該是屬於她的生活,她憑什麼能夠過得這麼好?她秦慕思才是江家的真千金啊!
相比於江沅,她更有價值,不是嗎?
他若是跟她在一起,在她的背後還有一個江家,江成和和呂靜就隻有她一個女兒,自然而然往後的家業是交到她手上的,可是江沅呢?江沅有什麼?
說白了,她就是從貧民窟裏出來的女人罷了!
同為女人,她理所當然的認為,她比江沅與他更加般配。
男人將手中的煙狠吸了一口,指間的零星煙火忽明忽暗地閃著。
半晌以後,他將煙頭擰滅在煙灰缸內,牽著她的手就站了起來。
“你對江沅所做的,今天晚上就讓你也承受一遍。這間房間留給你們,到了明天,我自會讓人放你走,祝你們有一個愉快的夜晚。”
說完,他就牽著江沅向門口走去。
江沅幾乎是幾步一回頭,那間房間裏,不斷地傳出了秦慕思的叫喊聲,她看見老白帶著那兩個穿著黑衣服的人走出來,順道將門鎖上,便走到了隔壁的房間去。
看來,是打算守在這了。
鞏眠付帶著她下樓走到停車場,她坐進副駕駛座,待黑色pagani啟動以後,她不禁轉過頭看著他。
“你難道真的要對秦慕思……”
男人掌著方向盤,抽空瞟了她眼。
“那兩個人會守在那裏,明天早上如果發現他們兩個沒有做那種事,會繼續把他們鎖在那裏,直到發生了那種關係為止。”
聞言,她禁不住倒吸了一口氣。
“可是這樣的話……”
她沒再說下去,但意思很明了。
他抿著唇,打著方向盤轉彎。
“放心吧,我已經交代過他們,一個鍾頭後會進去給她灌酒,就算事後被翻出來,也是他們兩人在酒醉以後的一次情不自禁。”
好一句情不自禁啊!
這種法子,恐怕也就隻有他才想得出來了。
江沅也不是在同情秦慕思,她既然對她做出那樣的事情來,那麼,現在這下場,便是她咎由自取的,根本就怨怪不了別人。
她隻是在擔心,江成和和呂靜那麼疼愛秦慕思,要是被他們知道了,恐怕會大怒吧?
到時候,就怕江成和和呂靜會對他不利。
她抬起頭,看著身側的這個男人。
那向後快速倒退的路燈帶出了微黃的光線,他的臉有一半埋在其中,卻將他的輪廓印得無比清晰。
她在想,恐怕,也就隻有他才會為了她做這種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