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歡被勾起往事,隻覺得滿心酸痛,不知怎的,連小腹都跟著一抽一抽地疼起來。
可她不想在這個男人麵前示弱,這輩子,她也不想再讓這個男人看她的笑話了。
忍著身上的疼痛,鬱歡嘴角揚起譏諷,“分手還能為什麼?不愛了唄。或者就像別人說的那樣,我為了錢,跟別的男人跑了。”
她說的漫不經心,但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刺進他心裏,傅奕笙沉著臉,猛地將人壓倒在床上。
“你再說一遍。”
他聲音酷寒,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隱隱的怒氣帶著要把人碎屍萬段的殺意。
鬱歡跟他目光相對,不怕死地嘲笑道:“怎麼,生氣了?你們父子倆,一個冷酷,一個虛偽,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我和我媽是瞎了眼,才會看上你們。好在我沒有我媽那麼傻,為了得到男人的愛,連命都不要了。傅奕笙,我從來沒有愛過你,從來都沒有。”
“夠了!”
她的話像是鋼針,一字一句紮得他撕心裂肺,她竟然說她從來沒有愛過他,那麼以前那些情話,那些海誓山盟,都是狗屁嗎!
“傅奕笙,我們離婚吧。”
鬱歡忽然啟唇。
傅奕笙的瞳孔驟然一縮,“你說什麼?”
鬱歡雙手被他束縛在頭頂,掙紮不開,隻好抬眼盯著他,“沒有愛情的婚姻,要來做什麼?殺了我,我們一了百了。”
傅奕笙被她傷得狠了,麵色如霜。
“別做夢了。你想死,沒那麼容易。至於這婚姻有沒有愛情,我不在乎,反正,你是我的。”
“我不是你的!”
鬱歡冷冷駁斥他,“我雖然嫁給了你,可我不是你的奴隸,你沒權利對我發號施令,更沒權利對我為所欲為!”
吼著、罵著,鬱歡拚命想要推開他,想要離開他。
傅奕笙的耐性徹底消滅殆盡,膝蓋抵在她的雙腿上,“啪嗒”一聲解開了皮帶。
他用皮帶將她的雙手綁在床頭,鬱歡一臉驚懼地看著他,“傅奕笙,你要做什麼?”
“行使我合法丈夫對妻子的權利。我得讓你看看,我有沒有這個權利,為所欲為……”
他將她壓在身下,凶猛的力道撞擊得她五髒六腑都快碎掉了,小腹絞痛得令她臉色煞白,殷紅刺目的血液順著大腿根流下來。
傅奕笙倏然停下動作,滿臉驚懼地看著她。
“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