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紀擎軒帶我去一個高定的工作室,選了一套小禮服,並為我搭配了一個短款的小鬥篷。
我又在那裏化了妝,做了頭發。
當一切都做好,我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時,想到以後的人生。
隻覺得一片黑暗。
可悲,可笑。
晚上,我在紀嚴海的家裏,繼續和紀擎軒逢場作戲。
表演一對恩愛夫妻。
在宴席上,紀嚴海再三催促,讓我們趕緊給他生個大胖孫子。
我虛笑著應下。
但我知道,這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等我們從紀家出來,我上車時,我身上小鬥篷的流速掛在了紀擎軒腰帶的暗扣上。
因為我裏麵這件禮服是低胸,整個晚上,我都沒有脫掉這個鬥篷。
可是這會流蘇掛上了,如果我俯身去解,姿勢太曖昧。
無奈,我隻能將鬥篷脫掉,畢竟我不可能讓紀擎軒把腰帶解了。
我一邊去解流蘇,一邊說,“馬上就好。”
雖然嘴上這麼說,這流蘇似乎我越急,它纏的越緊。
可這鬥篷非常貴,我又不敢扯斷。
在我滿頭是汗時,就看見男人大掌在腰帶扣上按了一下,隨著“吧嗒”一聲,腰帶鬆了。
他順手一抽,整個腰帶都抽了下來。
在我以為他是在幫我時,男人直接將鬥篷和腰帶往旁邊一扔。
我這才注意到,男人褲子那裏,早就搭起帳篷。
他也不問我,直接將我拖到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我,“不就是想勾引我嗎?幹嘛費這麼大的勁。”
“我沒有!”我想坐回座位上,卻被男人死死按在原地,命令,“吃。”
開始我沒有反應過來什麼意思。
男人直接按住我的頭。
我抵住,但是他的大掌太有力了,根本不允許我掙脫!
可是,我依然死死閉著嘴。
紀擎軒俯視著我,冷笑開口,“不聽話?那我隻能打電話收購了……”
他話沒說完,我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開口,直接打斷了他的話,以及拿手機的動作。
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他終於發泄出來。
我正想吐掉,男人拖住我的下巴,“咽了。”
他死死按著我的下巴,我吐不出來,隻能咽下去。
那一刻,我隻覺得一陣惡心!
紀擎軒將我送到曾經那棟別墅,讓我以後就住在這裏。
我假裝應下,下車後,我隻是進去換了件衣服,就打算離開。
一開門,門口的兩個保鏢一把將我攔住,道,“紀太太,紀總吩咐,晚上您哪都不能去。”
他是將我軟禁了。
我想硬闖,卻三兩下就被保鏢拿下,又送回別墅。
我發現,不止是門口,連窗戶口,都有保鏢把手。
“我可以跟在你身後,像影子追著光夢遊……”
在我站在窗前,看著樓下兩個保鏢絕望時,手機響起。
是陸喬宇的。
今晚我做的所有的事情,讓我連接這個電話的勇氣都沒有。
我看著電話一遍遍的響,可我都沒有勇氣去接。
在電話再次響起的同時,我聽見門口傳來腳步聲。
下一秒,我聽見有女人的聲音,“裏麵是誰?讓我進去!”
這個聲音,縱使一年半沒有聽,我也能分清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