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廳等著?
我看向傭人,一般來說,隻有認識的人,她們才會放進來。
我在蘇鎮呆的這幾年,都是安安分分的在跟著謀向禮學習,根本不認識太多的人。
謀蘭惜是病人,我怕我拒絕見這個人,她會多想。
猶豫了一下,才說,“好,我現在過去。”
我跟著傭人到正廳。
一過去,就看見椅子上坐著一個人熟悉的男人。
今天才見過。
“你來幹什麼?”
來人,正是紀兆銘!
紀兆銘本來在喝茶,聽見我來,馬上放下手上的茶杯,站起身來,對我說,“小蝶,我有話想對你說。”
“對不起,紀先生,當年您打算拿我的事情壓你的黑料,我們就已經沒有任何可以說的了。”
我冷漠的回應。
那個事情,給我帶來了巨大的影響,大到,紀擎軒後麵為了壓下這件事情,差點付出生命的代價!
我到現在都不敢想,如果那天我沒有下山,或者我沒有把紀擎軒從山上帶下去,後果會是怎麼樣。
“小蝶,我知道錯了。”紀兆銘看著我,神色中帶著幾分哀求,“人都會犯錯,但是這陣子,我真的意識到自己錯了,我真的意識到我不能失去你!”
“是嗎?”我看著紀兆銘,沒有坐下要和他好好談的打算,隻是問,“你當年害的梅瀾失去了一條腿的時候,是不是也真的意識到自己錯了?”
當我說道梅瀾,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紀兆銘的瞳孔猛地縮了一下。
他身體僵硬,下垂的手握成拳,頓了半天才說,“提她做什麼?”
“做什麼?梅小姐把十幾年的青春都給了你,為了你失去了一條腿,而你呢?你給她什麼了?!”我看著紀兆銘,“你口口聲聲說你不能失去我?你不能失去我嗎?你是不是知道我和紀擎軒又好了,所以又想來和他搶東西了?”
我也不隱瞞紀兆銘了。
這個男人太厲害了,他想知道的事情,就算我隱瞞,他也會知道。
“在你眼裏,我就是這樣的人?”紀兆銘站在那。
正廳的燈光昏暗,照在男人的臉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有許久沒有見他,現在看過去,隻覺得男人的臉老的厲害。
似乎完全沒有了之前的風采。
我微微蹙眉,“難道不是嗎?紀兆銘,你回頭想一想,你對我做的事情,你還指望我怎麼認為你?”
曾經我覺得紀兆銘是好的,可是他做了什麼?!
雖然我一再絕望,可是最後我還是想要不好好和他過一輩子的時候,男人出軌齊蘭蘭。
紀兆銘往前走了一步。
我果斷往後退了一步。
紀兆銘看我這樣,不禁苦笑了一下,“小蝶,以前的我,真的知道錯了,最近我想了很多,而且我做的事情,不止是為我遮蓋黑料,我也在幫你啊。”
“幫我?”
“對啊,我爆料的那些事情,你以為隻有紀家受傷害嗎?時家,藍家受的衝擊不必紀家小,尤其是時家家主,思想傳統愛極了麵子,爆出這件事情,他在家一口氣沒上來,送到聖心醫院的時候,心髒都不跳了,我們搶救了幾個小時,才搶救過來,不過現在依然是植物人。